江依依一愣,瞅着两个姑娘年轻又漂亮,又是被顾牧白请来留宿的,心下已经失了方寸,但现在时枫这么一说,她倒是瞬间清晰了对她的利害。
过了会儿,她突然抬头看着金木,随后目光转向在场的所有人:“你们不许把今天的事告诉牧白。”
“是,”下人和侍婢异口同声。
江依依最后看了眼时枫和皎玉,带着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
“怎么样?”时枫摸了摸荷花花瓣,看着皎玉笑道,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长长睫羽下有细碎的光,仿若璀璨星辰。
皎玉仰头笑道:“好看。”
身后两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跟在她们后面,走遍了半个顾府。
到了夜里,也许是顾牧白下了命令,侍卫没再继续守在门外,时枫看了眼并不明亮的月色,从窗子翻了出去。
此时已经丑时,整个顾府都挺安静的,唯有一条走廊还亮着灯,在黑暗中扎眼得很。
今天逛了半个顾府,一些地方时枫心底也有个数,她隐于黑暗之中,去了之前的前厅,通过一条走廊绕到后方,那儿亮着灯,在墙外听着墙内后亭里的谈话。
“搜过,没看见,他也不肯说究竟藏在了哪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用点刑,这种东西不需要我教你吧?”这是顾牧白的声音,沉冷得可怕。
“用过,而且他本身中了毒还没解,我怕用刑太过致死,他一死,就没人知道那东西在哪儿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