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坐在寝殿的桌前,陈丽卿和仇琼英则在一旁生闷气,刚才西厢的情形她们都见了,那两个婆娘那暧昧样儿、那骚劲儿,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才走开多长时间?那貂蝉和杜嫣也太不自爱了。
李师师依旧温柔地为时迁倒茶捏肩,当时那场景她心中要说一点不酸也不可能,但问题是自家男人总得包容不是?
女人会怪还是怪外人,都是哪两个骚蹄子作怪。
约半个时辰后,扈三娘与刘慧娘联袂归来,两人神情自若,脸上没有丝毫怒色。
李师师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门边的陈丽卿急忙问道:“姐姐,你问出了什么没有?”
扈三娘委身向时迁道了一声师兄,随后拉了个凳子坐在了旁边,其余姐妹皆靠了过来。
时迁见几位夫人齐齐地围在一旁,戏言道:“夫人们要会审本盗圣?”
“师兄这是生气了?看来英子和丽卿没有侍候好你呀?”扈三娘也打趣道。
仇琼英和陈丽卿听后立刻垂下头来,腮边泛着红霞,两人已近虎狼的年华,时迁又正值壮年,三日几乎夜夜颠龙倒凤,他们借着护卫之名独霸夫君许久,虽然食髓知味但终是不好意思。
“我们夫妻生活和谐的很呢,娘子刚才在西厢盘桓甚久,可有打听出什么来?”
扈三娘拉着夫君的手说道:“此事还是我考虑不周,师兄这两年看来压力是大了些,老四、老五也留在东莱照顾吧。”
“啊...那姐姐怎么办?”刘慧娘问道。
“辽东是师兄的根本,虽然有三师兄、四师兄坐镇,我还是放心不下,就留我独自守卫大后方吧。”扈三娘大气地说道。
“我也还有不少图纸没画出来,不如我和姐姐换着来?”刘慧娘刚说完就发现不对,扈三娘是女主人,她不过排名第四,这样说来有些僭越的嫌疑,好在仇琼英和陈丽卿没有多想。
时迁皱着眉说道:“干啥呢?排排坐,分果果?是我安排不周,苦了几位夫人,把你们留在辽东主要是安全着想,眼下中原大乱诸侯纷争,便是这青州也是多事之地,实在不忍心孩子们过早面临杀戮。”
扈三娘说道:“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总之我不反对你找继续女人,但好歹也得给我们打个招呼,再说貂蝉和杜嫣都是有夫之妇,可不要没底线啊。”
“三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真没那心思。”时迁心说就摸摸抓抓了几下,至于上纲上线嘛?
“貂蝉虽然不是玲绮生母,但好歹是吕布的妾室,总要照顾照顾亲家的颜面吧?”
“我?”时迁感觉满身是口也说不清了,心说我他妈为毛要去赴宴,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扈三娘见这厮痛心疾首的样子,又笑着说道:“好啦,别装了,你是什么人,咱们姐妹都是清楚的,亲家那边救还是不救,你给人一痛快话就完了,何必搞得不清不楚的。”
听到这里时迁旋即严肃起来,只见他说道:“这战争之事怎能与家事混为一谈,慧娘来了正好我有事与你商量,英子、丽卿你们去带孩子们逛逛东莱城去。”
“不去,有什么悄悄话不能对我们说的...”陈丽卿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