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经过几年经营,特别是辽东军事学院的设立,推动了技术的革新,被频繁研发出来的新式农具、器械、装备都广泛用于生产生活及军事中。
造船业的空前发达,加上各地码头的建立,让辽东的战船、运输船,每日行走在渤海、黄海、东海、南海、朝鲜海域等处,将大海当作了自家渔场。
由于地盘扩大了,在外驻防的将领、文臣,大部分都将妻儿家眷安顿在辽东大后方,基于这通信的需求,海军司令部承揽了海上邮运的业务,结合陆路上的驿站系统,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物流链条。
随着地盘的不断扩张,坐镇襄平大后方扈三娘的权利跟着提升,她本就是大户出身,跟在时迁身边久了,行事风格也变得张弛有度,把时某人的后院管理得井井有条。
一日,扈三娘在襄平的府上饮茶,李师师在一旁抚琴相伴,时修与吕玲绮带着弟弟妹妹们在屋外玩耍。
这时桥婉手执书信前来求见,去年燕玄将她带回襄平过年就留在了这里,与留在此地的夫人们还比较融洽。
“大夫人,这是拙夫托人从东莱送来的急件,说要您亲自过目。”
扈三娘秀眉一收,疑惑地接下书信,“青州的书信正常邮运即可,这次既然走了燕将军的路子,看来确实挺着急的,小桥妹妹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在我这里不用过分拘谨。”
“是,大夫人。”桥婉年龄小又刚来襄平没多久,对这位爱着青衫的大夫人极为尊敬,这也是燕玄走前特地交代的。
信上写的内容的确比较震撼,仇琼英根据陈丽卿的意思,说吕布送了两个女人给时迁,那颜值和身材,啧啧...
扈三娘平淡地看着书信,心说师兄这老毛病又犯了?于是对李师师说道:“五妹,老四这些日子都在干些什么?怎么总是不见人影?”
“慧娘最近好像在研究新的战船图纸,似乎叫什么沉螺舟,可沉入水底作战,您也知道她总是鬼主意比较多...”李师师虽然在几个女人中最年长,但始终是以妾室的身份进门,时迁虽然极疼爱他们的女儿,但自己始终把位置摆的端正。
“沉螺舟?还水底作战?海军的那些将军们,不是说咱们的海鳅战船已经天下无敌了吗?”扈三娘纳闷地说道。
“慧娘说战争在变化,大家都在不停进步,我们不能固步自封,所以拨给军事学院的研发经费用一直很高。”李师师答道。
扈三娘点头说道:“老四的想法和师兄的见解倒是一致,你去将她请过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李师师知道必然跟桥婉送来信有关,于是应声道:“唯。”
约盏茶功夫,刘慧娘在两个丫鬟的陪伴下来到扈三娘处。
“姐姐有事找我?”
扈三娘将书信递给刘慧娘说道:“听说你在鼓捣新战船?你和老五先看看这个吧。”
刘慧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接过书信三两下看完后就传给李师师,随后说道:“大姐是什么意见?我是认为二姐、三姐有些夸大了。”
“老五你的意见呢?”扈三娘继续问道。
李师师看完信,并不想参与这些争风吃醋的事,遂道:“慧娘说的没错,我还是相信官人,此事全凭姐姐做主。”
扈三娘大手一挥,起身说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的意见咱们还是去看看,也顺便带着孩子们去见见父亲。”
刘慧娘和李师师齐道:“我们听姐姐的。”
“小桥妹妹要不要去东莱见燕将军?”扈三娘询道。
“可...可以吗?”桥婉轻声问道。
“当然,知道吗?这就叫做查岗。”扈三娘又蹦出一个现代词汇。
桥婉还在品味查岗两字的时候,只见扈三娘又说道:“老四,你把那件云起观自在穿上,我也会穿上烟雨绮罗。”
刘慧娘小声问道:“姐姐,要这么隆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