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恬在会稽操办婚礼期间,时迁正好派人从青州而来。
使者正是混成一旅旅长燕玄,由于会稽和台湾岛已被纳入势力范围,遂成立江东军分区负责防务,任命王恬为军分区司令员,因为人员缺少暂不指派军政委及副司令人员。
说白了就是会稽兵少,让王恬一个人说了算,即便现在乾坤独断,这哥们目前也是命苦的,会稽陆军不足万人,除了原来王朗的将校能人不多,可用之人也就后来招募的贺齐一人,那凌操隶属海军衙门,是人家刘麟的兵,打完袁术还得还给海军。
刘麟除原海军司令不变外,还要兼任会稽刺史。
王恬娶亲当天,刘麟携一班文武都来道贺。
因为燕玄的到来,几个辽东的旧人不知不觉喝的多了些。
礼成之后,新娘送入洞房,新郎官可没有猴急地去造人,而是与刘麟、燕玄、郭嘉几人单独坐了一桌吃酒聊天。
义父王烈正陪着岳父桥公兴高采烈地说着话,这时王恬拉着燕玄过来敬酒说道:“泰山,这位是我过命的兄弟燕子陈,目前跟着主公在青州做事。”
燕玄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端着酒一饮而尽。
桥公见燕玄英武不凡,遂与王烈说道:“燕将军真是一表人才啊。”
王烈道:“燕将军手握辽东最精锐的部队,也是主公最为倚重的几个将军之一。”
桥公听后倍加诧异,又举起酒杯说道:“小老儿失礼,当再敬燕将军一杯,祝你前程似锦。”
“老泰山,我这位燕兄弟还不曾娶妻呢,小妹不是还未遇到良人吗?不如也早日定下来?”王恬补充道。
燕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这淫货说什么呢?整得云山雾罩的。
桥公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心说自己的女儿就这么被一锅端了?眼前这个女婿,说实话他是满意的,听王恬一介绍,也知道是位高权重的人物。
虽然眼前这个燕玄看上去也不错,但这么快交待两个女儿,桥老汉当爹的心态还是有些崩。
“彦方先生,你觉得怎么样?”桥公心说这人不是你的义子,你的话终是中肯一些的。
王烈笑道:“子陈、子桥皆辽东将才,均为人中之龙凤,桥公何必担忧?若得此佳婿,必名传千古矣。”
桥公听后点点头,独自喝下一杯酒,然后对王恬说道:“子桥,明日你将小婉带来,给燕玄将军看看,若是双方中意,也就在这会稽把婚宴办了。”
“诺。”
燕玄一脸懵逼,心说不是王恬这厮娶妻吗?怎么把自己也算上了?
就在燕玄还在发懵的时候,王恬将这厮拉回了小桌前喝酒,并绘声绘色地对刘麟、郭嘉说道:“过两天咱们还得办喜酒,子陈要跟我成连襟了。”
刘麟与郭嘉以为这厮说的醉话,便没有放在心上,但几日之后王恬真通知他们去吃席。
洞房春宵苦短,王恬从军多年,身体素质那不是一般的好,桥薇最后差点下不得床,但礼节不能乱。
给王烈奉完茶,桥薇就回房休息,王恬则带着燕玄去后院见桥婉。
桥婉与桥薇是双胞胎,除了姿色绝代之外,性格更加恬静温婉,一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之感,燕玄刚看见就不眨眼了,一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开。
燕玄的情况,王恬提前让桥薇给桥婉打过预防针,身居要职少年英雄,见后更是心中欢喜。
这个年代基本都是父母命、媒妁言,能够两情相悦的,可以说是难能可贵。
于是同样在会稽,同样的筵席,同样的客人,同样的婚礼仪式,只是新郎新娘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