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在辽东军事学院留了两日,将巡视中发现的问题交由史文恭、邴原去完善,随后与史文恭等教职人员喝了两顿大酒,然后轻车简从直奔乌丸民族区而去。
辽西乌丸民族区,自引入时迁的民族政策后,牧民的生活愈发地好了起来。
大酋长楼班也长了个,就在今年他在苏仆延的张罗下娶了妻,现在成为真正的草原汉子,他并不贪恋权利,反而对现在的制度十分满意。
在杨林与阎柔的运作下,五万乌丸骑兵已经全部驯化,还经常和太史慈的骑兵师相约作红蓝对抗演练。
这两年杨林这老小子也没闲着,两年时间已经和王婵生了两个儿子,时迁这次巡边的时候,王婵又怀上了。
时迁啧啧地看着这位杨龙涛,心说你小子果然不负盛名。
就在众人满意地离开时,一个精神萎靡的家伙,摸爬滚打扑倒在时迁马前,并不停口喊救命二字。
时迁不解地看着眼前这厮,心说朗朗乾坤,还有人拦驾喊冤?
杨林一看也不认识此人,送行的楼班叫人一问,才知道是当年被蹋顿扣下的公孙恭。
这厮因为生得好看,被蹋顿扣下送到部落中专职配种,这次两年时间竟虚脱成这样。
时迁知道情况后不禁唏嘘,这就是公孙家造的孽啊。
“你有什么要求?”时迁慈祥地问道。
公孙恭跪地磕头说道:“我想回襄平...我想回家...”
时迁不是嗜杀之人,公孙度覆灭后,只公审杀了公孙度等有罪人员,其余一应老小他都放过了。
“回去也好...”时迁见这厮年纪轻轻就被吸得干干的,乌丸部族的老女人真是恐怖如斯。
于是公孙恭被特许回襄平,至于在辽西产下的崽自是不能带走了,工具人没这个权利。
小插曲结束,时迁等人一路向东,准备在奥山港口取道水路去沓津。
路上扈三娘问道:“师兄,你把二师兄放在乌丸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用意?咱们的战略重心不是在中原吗?”
时迁点头说道:“北方草原的异族始终是心腹大患,遇上丰年倒还好,遇上灾年必定南下劫掠,我把杨林那小子放在那里,一方面是震慑上谷乌丸,另一方面是防御北方的鲜卑诸部,太史慈驻守在襄平以北,也是防御鲜卑诸部。”
“既然如此,为何师兄不先统一北方草原,再南图中原呢?这样就没后顾之忧了。”
“这些游牧民族居无定所,想要全部拔除谈何容易,何况除了乌丸、鲜卑外还有匈奴、羌等异族,我们辽东地域虽广,但人口始终太少了,即便打下北方草原,也没多少余力进图中原。”
扈三娘不悦地说道:“这些异族真是厌烦,师兄把兵力都用来防守,如何进图中原呢?”
“我们还有海军啊,咱们可以射一箭换个地方,至于北方那些异族正好用来练兵,凉州的董卓,并州的丁原,右北平的公孙瓒,无一不是通过和他们战斗,最后练出了一支劲旅。”时迁一脸奸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