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蹋顿又让自己直辖的部族骑兵攻城。
结局可想而知,加特林式的连弩可不是盖的,徒河县再添马肉数千斤。
吃不完的马肉,也被刘慧娘制成风干肉,可以做便携军粮使用。
两日攻城没有丝毫进展,蹋顿只得鸣金收兵。
在单于大帐中商议军情时,各部落首领只顾喝酒吃肉,一个帮忙出注意的都没有。
第三日再攻,蹋顿又损失两千勇士。
出征以来,刘麟军队的手指头还没碰到,已经战损七千余人。
这还有天理吗?
这还有王法吗?
我为什么打不过?
蹋顿向天三问无果,现在自己的嫡系部族也不愿意去送经验了。
其实这个时候,因为连续三日密集射击,徒河县的弩箭存量已不足一成,刘慧娘令城中工匠还在不分昼夜赶制,可还是生产不过来,这些家伙太他妈能射了。
又等了两日,蹋顿心说再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各部族携带的军粮也消耗不起,明日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要拼命向前,只要能拿下徒河县,生擒皇叔刘麟,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厮在单于大帐中先是苦口婆心,后又威逼利诱,让各部族必须同心勠力,蹋顿决定将四万余人马,拆分成四队,同时从徒河县四门发起猛攻。
第二日清早,辽西乌丸的骑兵如同疯了一般,分别攻打徒河县四门。
燕玄、王恬的侦察一二营分别驻守东南二门,因为有连弩守起来还是比较轻松。
杨雄、石秀守把西门,刘麟、刘慧娘守把北门,这两路最为辛苦。
特别是西门,因为是由蹋顿嫡系部族在攻打,因为城中弩箭大多供应给了两个侦察营,守城将士只能扔石头、圆木等等。
然而这些资源都是有数的,扔不了多久就没了,好在乌丸骑兵并没有大型攻城器具,否则像徒河县这样没有护城河,城门城墙也不怎么结实的,早就被破城了。
蹋顿见西门守军偏弱,叫人做了数十把云梯,让骑兵堆人头也要堆上城楼去。
眼睁睁看着乌丸蛮兵一个个爬上城楼,瞬间西门之上就是白刃战。
但西门城楼上有两条大虫在,又岂是这些爬楼杂鱼可以嚣张的?
石秀因为还是童子身,浑身的精力发泄不出去,降龙十八掌一掌带走一个小伙伴。
城楼上数次响起龙吟的啸声,吓得好些乌丸蛮兵直接从云梯上坠落下去。
杨雄魔刀的戾气被肾功能化解,他挥动饮血过多的魔刀,仿佛地狱的使者一般,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些爬上城楼的乌丸蛮兵,就像纸片一样被切割开来,西城楼上顿时血流成河,城墙上尽染朱色。
蹋顿看得头皮发麻,堆了三五千骑兵才堪堪攻上城楼,怎么城门就是打不开呢?自己那些乌丸骑兵早就饥渴难耐了。
四门斗战正酣时,北门刘慧娘突然看到了希望,因为不远处一片乌云急速赶来,那是自己熟悉的骑兵师。
关键时刻,史文恭率骑兵二师赶到了。
北门的乌丸骑兵,正在攻城苦恼之际,突然间后方军队杀了,于是仓促转身投入战斗。
史文恭在北宋时就是枪棒教头,领军能力虽然一般,但这教人可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