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安南已经明白了。
“不过这两个人怎么办?”安南指了指孟德尔。
“总不能为了海军的面子让他们永远闭嘴吧。”
“想什么呢,我们又不是世界政府。”艾斯德斯说道。
孟德尔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眼皮很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让他睁不开眼。
虽然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但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让他判断出此时身处海边。
“嘶,好痛。”
后脑感到一阵疼痛。
“是因为昨天喝多了吗?”孟德尔心里想着。
在收到老友的来电求助后,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普兰特岛。他记得在镇民为他举行的欢迎会上确实喝了不少酒。
“明明昨天才到达这里,但怎么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一只不知从哪飞过来的送报鸥压在他的胸口,不停地啄他的脑袋,孟德尔想抬手驱赶,却使不上劲,只能仍由它玩弄。
“呱——呱——”
也许是玩累了,送报鸥叫了几声,扑腾着翅膀离开了孟德尔。
“总算是离开了。”孟德尔庆幸着。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医生,你把他晾在甲板上是几个意思?”
“根据我的统计,对于这种昏迷不醒的病人,贴近自然的环境会让他恢复的更快。”船医说道。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安南对着一旁戴口罩的船医说道。
“头部受到重击,看运气吧。运气好的话这几天,运气差的话这辈子。”船医低头看着孟德尔的诊断报告,说道。
“那你这自然疗法也没用啊。”
“哎呀,安南少校,当时要是听我的,对他进行开颅手术,还是有几率醒过来的。”船医认真的回答道。
“我信你个鬼,有几率,百分之一还是万分之一?”安南嘴角抽了抽。
“这么能这样说,现代医学还是很靠谱的。”
“靠谱还会死这么多小白鼠?”安南伸头看了一眼孟德尔,“不过看他的脸色,应该是不会醒了,你看看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我最近在研究一个课题,把人的脑袋取出来单独放在培养液中进行治疗,要不……试试这个?”船医小心翼翼的说道。
“行,就当他为现代医学作出贡献吧。”
“不行!!!”
孟德尔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