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看了紧闭的手术室门一眼,眼里发酸,里面是她交心的好友。
她坐到安生的旁边。
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晚饭去中览街吃,是因为她在那拍戏?”
安生“嗯”了一声。
冷热又问:“所以全国校花评选大赛初赛那天,你也是故意带我去酒吧的?”
那天是匡刺母亲的忌日,匡刺在酒吧喝的大醉。
安生点头:“我不放心她。”
冷热道:“你知道她和陈枚的事吗?”
安生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这种表情一般人做出来多是丑的,可放在安生脸上,像是大雨中孤独一人行走时的巨大悲怆
他道:“可以说……我是看着他们俩个在一起的。”
冷热望着安生。
安生道:“我和他们同一个高中,她高一的时候,我高三。陈……”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接下来语气中满是故意控制的不起不伏,道:“陈枚吻她那天,我就在转角的楼梯口……”
冷热这时想起某天安生看见匡刺背后屏幕上的陈枚,露出的“笑容”。
她明白了安生那个嘲讽而又悲伤的笑容是为什么了,他不是在嘲讽匡刺,而是在笑他自己。
冷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安生这时心似乎定了下来,道:“抱歉,全国舞蹈大赛,害你白忙活一场。”
冷热道:“你才是最难受的那个,舞蹈大赛花了这么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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