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你这个疯子

赤红色的灵剑，在距离凤泽息心口咫尺处的位置停了下来。

凤泽息面色无波，一双冰眸始终看着玉初菱。

“你走不走？”

玉初菱咬牙又问了一遍。

同时感觉到体内的躁郁感越发浓重。

“你跟本尊一起走！”

凤泽息的态度也很坚决，带不走玉初菱，他便一直在这里。

“好，那你别怪我——”

话落，玉初菱手中的灵剑，直刺向凤泽息的心脏，剑尖很快没入体肉，前襟染上一片血红。

这一幕，让一旁的夜北宸都惊到了。

没想到，他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一下，玉初菱竟然真的拿剑刺入了凤泽息的心脏。

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如今反目成仇，还真是无比的畅快。

凤泽息低头看向刺中自己心脏的灵剑，面上泛起起伏的波澜。

只是，这波澜并不是为他自己，而是玉初菱。

“当年，霜华剑刺中你时，你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

当年他将霜华剑刺入被种了魔蛊的玉初菱后心时，她是否也是这般痛苦又绝望的感受。

不，他此刻的感受，远不及她当年所承受的万分之一。

像是做了个决定，凤泽息的手掌，缓缓握住了灵剑，朝着自己心口的方向不断推进。

看着越来越深的灵剑，玉初菱被躁郁占据的大脑，才似终于清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