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整个镜中的影像全部结束时，玉初菱的面上已经满是冰凉的泪痕。
“凤泽息……”
她喃喃默念着这个名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中冲出。
叶梓萱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菱儿，那是司训，不是你，你不是她，她也不是你，就算你是她的转世，但这辈子，你也只是你！”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是司训！
难怪，刚才在水底洞天初见她时，她便觉得眼熟。
阔别近万年的光阴，那个女孩，她早就记不清面容。
若不是刚才在镜中看到，她也不敢相信，她的亲生女儿，竟就是曾经在天境神域，让她唏嘘感慨无限的女战神。
玉初菱伏在叶梓萱的肩头，听着她暖心的安慰，她很想认同，但是，心中却又有了声音在叫嚣，让她弄清楚这些事。
“娘，你放心，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清楚！”
说完，她再度转向早就意料之中她会追问的夜北宸。
“你说我是司训的转世，你为何告诉我这些，又为何给我看她这些过往的经历？”
她承认，刚才镜中司训的经历让她共情。
可母亲说的也对，司训是司训，她是她。
就算她是司训的转世，现在她拥有的，也是全新的人生，而不是背负着天下苍生使命的战神。
夜北宸早知她会问，提前便准备好了说辞：“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被蒙在谷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究竟是谁抹除了你的记忆？”
“好，本座告诉你，就是凤泽息，天境神域帝尊凤泽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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