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一直到离开器灵之境，凤泽息都再没提起，他不说，玉初菱也没再问。
相处这么久，她了解凤泽息，若是他不想说的话，任她打破砂锅，他都不会告诉她。
不过，玉初菱发现，自打出了器灵之境后，凤泽息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但总让她感觉，两人的关系，似乎是更亲近了一些？
因为器灵是驻守在上古神器中，并无实体的存在，所以并不能跟着玉初菱他们，离开器灵之境。
只有在下次，玉初菱用御魂笛开启战斗时，才能现身，助她一臂之力。
“没想到，我还真跟这上古神器有些微妙的缘分，凤泽息，看在你有求于我的份上，你要不要考虑以身相许？”
听玉初菱再次提及这不着调，甚至有些孟浪的话题，凤泽息忍不住摇头。
完全不一样的性格，她怎么会是司训的转世，或许，是他误看了也说不准。
见凤泽息转身要走，玉初菱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凤泽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凤泽息清冷的眸光带着无奈，屈指便弹上了玉初菱的脑门，顺带指了指外面的天色，“现在是白天，不宜做梦！”
“……”
什么呀，还以为两人的关系进了一步，果然是她眼花了。
凤泽息这样的大冰山，怎么可能捂得化。
看来，还是得智取！
“凤泽息，我记得，进器灵之境前，你说要答应我一个愿望？”
玉初菱朝他微扬起下巴，笑的一脸狡黠。
凤泽息顿了顿，抢在玉初菱之前开口，“除了要求本尊卖身的事，都可以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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