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两人此刻是在疗伤,就冲玉初菱这句话,还不知被人脑补出多么荒唐的情韵之事。
“伤者疗愈,不分男女。”
凤泽息冷声解释。
只是,玉初菱发现,凤泽息在说这话时,虽面上无波,但耳根却悄悄透了粉。
这让玉初菱想要撩拨他的趣味,再度被勾起。
“凤泽息,那你帮我再吹吹吧?”
刚疗愈完伤口收手的凤泽息,闻言一怔。
抬头便对上了玉初菱那双笑盈盈狡黠无限的狐狸眸。
“小时候我受伤,母亲都会给我吹吹,你也给我吹吹,好不好吗?”
玉初菱的尾音,带着几分少女独有的娇媚,像是一排排小钩子,钩的人心尖都被酥痒抓挠。
凤泽息没有说话,却也移开了与玉初菱对视的冷眸,耳根的粉隐有渐深的趋势。
直到,玉初菱的手臂,直接伸到了凤泽息的面前。
“吹吹吧?”
少女娇软的撒娇之音,在耳边盈盈荡漾,更甚于,一抬眼,便能撞上她那张娇俏无比的笑颜。
凤泽息僵了两秒,而后,宛若触电般,猛地撒手撤退。
他这一撤,玉初菱失了支撑点,整个人朝前趔趄,额头“咚”地一声就磕在了桌角上。
于是,前一秒还千娇百媚的小娇娇,一秒变成狂躁的小野猫。
“凤泽息,你到底是给我疗伤,还是来添伤的!”
玉初菱捂着磕疼的额头,心中一阵念叨:要是给她磕破相了,她这辈子非赖上凤泽息不可。
凤泽息眸间微闪的关切之色,在对上玉初菱猛然抬起的小脸时,瞬间藏匿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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