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知道这个郑少鸿,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整个皇城好事的百姓们全都聚集来看热闹,逼得他不得已不走个过场,就是打死他,也不敢把这么尊佛给请过来。
“刘府尹,不知请我来此所谓何事?”
白舒雅落座后,仪态优雅温和的开口,视线却随之落在了半跪在地的郑少鸿身上。
这种搬起石头砸脚的事儿,刘府尹自然不可能自己说出口,便对郑少鸿道:“说,你状告玉氏家族大夫人,所为何事?”
郑少鸿闻言抬头,看向端坐在位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白舒雅。
他知道,今日一行,再无回头路,但大小姐保证过,会好好保护他的家人。
曾经都是他自己做的孽,那么,就让他一人做事一人当,就当是赎罪!
“回大人,草民今日前来,是要状告如今玉氏家族主母白舒雅,威逼利诱草民陷害曾经玉氏主母叶萱一事!”
随后,郑少鸿便将当年事发的各种细节,以及白舒雅是如何威逼利诱他去做这件事的全过程都一五一十的交待了。
很快,围观的人群中就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白舒雅却稳稳端坐着,等待众人议论完,才起身开口道:“一派胡言!”
“这郑少鸿曾经虽是玉氏的护卫,但我与他私下并无接触,而且,一年前的事,为何一年后突然改口,怕不是有人威逼利诱你,来此做伪证吧?”
“据我所知,这郑少鸿是个赌徒,常日混迹于各大赌坊,欠债不少,难保不是有人看我玉氏眼红,刻意找人来搅乱我们玉氏的门风!”
白舒雅一番振振有词的话落后,竟当众拿出了郑少鸿这一年多在各大赌坊的欠债记录,还特意让衙内,拿给围观的百姓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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