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舒雅为玉初菱准备了接风宴,还特意命人送来了上好的华服。
“啧,这白舒雅还真是舍得——”
玉初菱抚摸着华服的触手温软的极佳材质,忍不住啧啧感叹。
看来,为了哄骗她这只“蠢羊”,能让她们母女尽可能多的薅她的羊毛,白舒雅是真下了血本。
只是,看来白舒雅不知道,自己最讨厌的颜色,就是粉色!
娇滴滴像温室花朵般的淡色,哪有她一贯喜欢的红色来得张扬灿烈。
于是,只是感叹一番,白舒雅重金购入的华服礼裙,就被玉初菱一把灵火烧成了灰。
厌恶之人送的不喜之物,她可没那心思留着碍眼。
而后,玉初菱从衣橱中取出了那日游湖途中,自己一眼相中的红色衣裙换上。
临出门之时,她再度向院落中,碧树下凝神打坐的凤泽息问了声,“你确定不跟我一同去?”
凤泽息没有睁眼,薄唇轻启,“不去。”
玉初菱撇了撇嘴,随后朝凤泽息的方向走去。
她微俯下身前倾,朝着凤泽息的方向靠近。
玉容雪色,美的清贵冷傲的男人并未有反应,开口的话却是冷的若数九寒冬最冷的那一层冰,“你若再靠近,别怪本尊不客气。”
“凤泽息,你这么无趣,小心以后,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你!”
玉初菱没好气怼道。
要不是看在这男人好看的份上,她才不会在他身上,耗费那么多的耐心。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开口的话,既冷又噎人。
玉初菱气地将原本打算从背后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气呼呼起身就往前走,但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把手上拿着的男式月色长袍往凤泽息怀中一扔。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亏我出门还想着你,给你带了礼物。”
说完,也不去管凤泽息的反应,扭头就走出了碎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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