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玉初菱一个外人,为何要突然走进玉氏家族的祠堂。
只是,等到玉寅舟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她时,玉初菱已经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将抱着白舒雅死活不肯撒手的玉念慈给扯了起来。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念慈,你还是莫要执着了——”
玉初菱这话落,玉念慈顷刻瞪大了一双眼,白舒雅更是一副“我就知道这小贱人没安好心”的了然愤恨模样。
玉念慈的脸色,由起初的震惊转为震怒,眼见着就要甩开玉初菱的手。
却被玉初菱猛地朝身侧一扯,微勾的唇瓣贴近玉念慈的耳旁,不知说了什么。
原本还打算怒斥玉初菱,张牙舞抓的玉念慈,却陡然如小猫咪般安静了下来。
并,在众人惊异且不解的目光中,朝着玉寅舟主动认错,“是女儿不识大体,让父亲为难了——”
说完,回头深深看了白舒雅一眼,退离了家规执行区域。
看着之前还扬言要代替自己受罚的宝贝女儿,因为玉初菱一句话,就突然对自己不管不顾,白舒雅也懵了。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玉初菱到底说了什么,重重的刑罚荆棘藤板便陡然敲打在身上,疼的她险些昏厥过去。
当七七四十九下的藤板刑罚结束后,白舒雅一身白裙上早已血迹斑驳,整个人更是气若游丝,好像随时都能咽过气去。
玉念慈红肿着一双眼跑过去将她扶起,心疼的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白舒雅却强忍着疼痛,朝她挤出一抹淡笑,伸手抚上她的脸,“我的乖女儿,别哭,娘不疼——”
“母亲,呜呜呜——”
玉念慈扑入白舒雅怀中,哭的像个泪人。
这一幕,看在周围人的眼中,无不感慨心酸,有人甚至不忍,直接转过了头。
除了玉初菱,一双狐狸眸泛着无情冷意的盯着那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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