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是凌晨五点多被尿意憋醒的,她上完厕所,顺带淋了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晨正好从莫萝房间出来。
江淼愣了会儿,回了神,便是暧昧地对江晨贼笑起来:“你们俩在我醉酒的时候是不是干了少儿不宜的事了?”
江晨把房门带上后,淡定回答:“我倒是想呀。然而让你失望了,就是睡素的,一点荤腥都没沾着。”
“真的?”江淼明显不信,她家崽子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干嘛学人家坐怀不乱?
然而江晨真是说大实话。昨晚他能跟她睡一床上,也是他死缠烂打磨得她没脾气了,才勉强被允许的。末了,她还要求在床上跟他画条三八线。
江晨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规规矩矩地等了半小时,她终于睡熟了。这个时候她画的三八线自然就被江晨当不存在。他把睡熟的莫萝搂进怀里,闻着她沐浴后的薰衣草香,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偷偷亲她几嘴,然而他也就只能这么浅尝即止了。
江晨一想到自己昨儿就特么小清新地和女流氓睡一宿,当即心里又犯痒痒了——天知道,真想把她吃干抹净。
见江晨露出这欲求不满状,江淼开始有些相信,他真跟莫萝睡素的了。
她实在忍不住揶揄他:“嗯不错,长大了,知道要为心爱的女人禁欲了。”
“呵,你真是亲姐。”说着他就进去洗手间洗漱。
瞧着江晨要出门的样子,江淼问:“这么早,天还没亮呢,你这是要回队里?”
江晨刷着牙,没出声,只点头。
江淼一听,又忍不住揶揄了:“哎呦,你为了一宿温存可真奔波劳碌。”
奔波劳碌?江晨觉得,比起直接飞上海见她几小时,再连夜飞回来北京,现在自己只需要早点起来赶回营地,真是够舒坦的了。
令他实在肉疼的是,他浪费了一次请假机会。因为江晨家就在驻地附近,以他现在的级别,晚上回家住宿是允许的,但是离了驻地100公里就得请假批准。他以为自己得飞上海,所以是申请了请假外出的。
部队里请假一次就少一次,现在他和莫萝是异地,以后他要请的假肯定不少,然而部队规定的假期就这么多,他现在是很珍惜请假的机会的。
在江晨持续着肉疼的时候,江淼开始打探了:“现在你和莫萝小妹什么关系?”
漱口的人,不紧不慢地吐干净漱口水,然后再施施然地擦脸。
江晨这是在一本正经地卖关子。
江淼也不急,就等这祖宗开金口。
“我要说没关系你信吗?”
江晨说话的时候,把毛巾拧干了。
“你逗我玩儿呢!”
江淼回话的时候,江晨把毛巾挂回原位。
江晨当即笑得痞气:“那不就得了。”
然后江晨关了洗手间的门,江淼愣了几秒,对着门笑骂:“小王八羔子!”
……
江晨回到营地,当着全特战大队的面给首长做这次中俄军事演习报告的时候,莫萝才被拉拉打来的电话给吵醒。
“喂,拉拉……”话里都是睡意。
拉拉:“大大,你还没起来呢?赶紧收拾一下,我在那娱乐公司门口等你。”
莫萝依稀是记得有见制片人这回事的,“哦……好,我这就起来。”说着,她翻了个身,隔壁枕头有个微微可见得凹陷,可是人早不见了。
莫萝一下子睡意全无,猛地坐了起身,然后低头往自己身上看——松了一口气,衣服一件没少地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