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代取名字从“梦”,本来他想让我叫俞梦楠。一听就是他们想要生个儿子,我才不要,我一点都不喜欢。
从前的名字叫习惯了,又不让我接着叫从前的名字。现在让我改姓氏俞,还真是挺烦的。
俞就算了,但是后面的字我不太喜欢。本来我就与他们格格不入,与这个家里格格不入,与这个家里的每个人更是格格不入。
最后我要求道要是一定改名的话就叫俞梦格,时刻谨记着我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一个人。
大概是不想让我心里不痛快,最后他才妥协。以前是姓母亲的姓,现在随父亲的姓,真是开心不起来。
七夕的时候王晓结婚,听说他父母已经正式离婚了。
我当时在外婆家,只听说新娘很漂亮,个子挺高的,皮肤白净,两人很是般配。
据说那天的婚礼震惊了很多人,迎亲的队伍几十辆豪车,风光无限。
我感到震惊的是他才多大,想起来我们俩是同年的。没想到这么早就步入婚礼的殿堂,不知道是替他高兴还是难过。
不过以他的性子应该也没人能强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吧。同学一场,还是给予最大的祝福吧。
复读这一年我遇到家里这边的小学同学兼后来的同桌赵青摇,没想到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
当年她也算是我最熟识的一个朋友了,自我转学后距离现在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
当初还都是半大的孩子,现在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一米六几的身高,在女生当中算是高的了,也更加漂亮,引人注目了,还是如此活泼话多。
巧合的是她也是复读生,她在二班,我在一班,一墙之隔,难得复读还能遇到熟人,还是挺开心的。
除了高压的学习外,唯一的乐趣就是周末的时候两个人在班里坐在一起做着习题聊着天,仿佛又回到当年。
她和我说起了很多我走后发生的事情,还有许多同学的际遇。
除了对我当初周围的一些人有些印象外,其他人都不怎么记得了。
有些名字听起来挺熟悉的,但是人脸却想不起来。还有些人脸有印象的,名字却不太记得了。
本来也没接触过的人,自然没什么印象。
赵青摇说:“很多同学小学毕业考的很好,有些人去了六中,像是楚然、于宸彬、秦文松差不多有十几个吧。
有些人去了其他学校,剩下的则是在老家的中学读的。这几个成绩好的你应该有印象的吧,当初座位也都挺近的。”
我问她:“秦文松不就是那个整天病歪歪的吗?天天脸色惨白弱不禁风的。
就是一开始坐在我斜后方的位置,中间隔了走道,经常是由他那个高年级的姐姐背着上学的那个?”
赵青摇说道:“是啊,他姐姐毕业后就是他母亲天天背着他去上学了。直到小学毕业身体才好些,没想到他竟然也能考上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