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那将领突然大声、严肃的呵斥道:“我刚才明明看你一个人鬼鬼祟祟从里边出来,看到官兵后就逃跑。”
“将军冤枉啊,不是我要跑的,是你们看见我就追的好吗!”
瑾夏依旧一副装委屈般娇弱的模样。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既然你不肯交代,那就跟我回去吧!”
“你等等......”瑾夏退后一步,厉声道:“你抓我你可别后悔!”
“哼,带走!”果然,这当兵的总是比较直接,不太懂什么怜香惜玉。
瑾夏又被带回了慎刑司。
虽然瑾夏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也算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她倒爷没多想。加上这一夜有些疲惫,在牢房里,瑾夏便倚在墙角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直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轻轻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眼前,竟是叶景轩那张伪善的嘴脸。
“啊!怎么是你!”瑾夏惊的抱着腿往后缩了缩,一双朦胧的睡眼此时已经完全清醒。
“木姑娘,你说你大半夜不在静园好好待着,去那荒郊野外作甚啊?”
叶景轩一双明亮的眼眸看着瑾夏,眼角闪过一道孤意的光。
“我乐意!”瑾夏白了他一眼,把身子侧了侧,斜着身子不看他。
“木姑娘,你应该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吧?”
“不知道!”瑾夏闷哼道。
“木姑娘,那里可是王宏彦生前的住所,姑娘半夜三更去案发现场,不会只是巧合吧?”叶景轩的面色逐渐阴沉,说话的语速也渐渐放缓。
“那就是巧合吧,我都说了,我看到一只小猫跑进去,就是好奇所以就跟了进去,出来就被官兵追,就到这里了。”
“木姑娘!”瑾夏话音刚落,叶景轩就闷声微怒道。“此事非同小可,姑娘应该知道,它牵扯到太子殿下。姑娘不要以为有太后娘娘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姑娘别忘了,这里是慎刑司!”叶景轩双目圆瞪,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瞪着瑾夏。
“王爷不必提醒我这些,更不用强调跟殿下有关。反正我就是一个不小心而已,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既然木姑娘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本王了!”
“王爷您这意思,是要对我严刑逼供喽?”瑾夏微微转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轻声质疑道:“不知您这是要以什么罪名关我,以什么罪名审我呢?”
“木姑娘,看来你是不知道这慎刑司的规矩,慎刑司向来没有理由、没有原委。不过,从慎刑司全身而退的,真的不多!”
“呵......”瑾夏挑了挑眉毛,不屑道:“那我还真是幸运,之前就全身而退过一次,看来这次,我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你!”叶景轩应声而起,气到说不出话来,一双赤红的眸子紧紧盯着瑾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