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将贵妃娘娘和木姑娘请去慎刑司聊聊吧!”
“不……不要!”瑶华菱语气急促,脸色煞白。
“别碰我!”
瑾夏和瑶华菱分别被两个士兵上前架起,不由分说的便将二人双手束缚。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本宫可是贵妃,木姑娘是本宫请来的好友,是太后的外甥女,你竟敢对我们无礼,脑袋不想要了是吗?”
瑶华菱终于来了缓过神来,怒目圆瞪,大声斥令道:“赶紧把我们放了,否则本宫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贵妃娘娘,您还是留着力气去慎刑司解释吧!”喜多挑眉奸笑。
“放肆,本宫不走!”瑶华菱挣脱束缚,厉声喊道:“本宫是瑶族公主,是陛下亲封的贵妃,谁敢懂我!”
瑶华菱突然上升的气势倒是让众人有些惊愕。瑾夏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闪烁的眼神,甚至都担心,她不会一下子被刺激的精神失常了吗?
“你们凭什么冤枉我,我进宫这么久从里都是恪守本分,我瑶族更是对陛下敬重有加。难道这样的诚心诚意,都换不回你们的信任吗?”
平日看似她没心没肺,却没想到,她句句肺腑之言竟充满隐忍。果然,和亲的公主命运都不怎么样。
“贵妃也别激动,只是前去问话......”喜多愣怔的看着瑶华菱,似有些惊诧,语气也平和许多。
“贵妃是千金之躯,当然不能被你们随随便便带走,要问话,在这里也可以!”
瑾夏实在怕瑶华菱支持不住,赶紧替她解围。
“木姑娘!”喜多转身将语气对准瑾夏,挑眉扬言道:“木姑娘一直都在替贵妃解围,还口口声声说是得了皇后的命令。敢问姑娘,如今这情况,您作何解释?”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瑾夏不屑,她见过的大风大浪可比这个厉害多了,这点小事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我有皇后娘娘的令牌,我是照章办事,有什么错吗?”
“木姑娘,咱家听门口侍卫说您早早的就来了,在贵妃宫里呆了这么久,查出些什么?”
“什么也没查出来!”瑾夏仰着脸,一副理所应当的傲娇神情。“贵妃又没犯什么罪,我能查出什么?”
“那为何咱家就能搜出东西?”
“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瑾夏不以为然。
“难道,姑娘来了这么久没察觉贵妃有什么异样?”
“贵妃没有异样!”瑾夏断言。
“倘若贵妃没有,那这东西从哪来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
“当然是问姑娘!”喜多挤着眼一步一顿的来到瑾夏身边。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瑾夏似乎看出些端倪,
“你这意思,好像打算把这事往我身上推呀?”
“姑娘,咱家可从从来没有要嫁祸谁,只是依照证据办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