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衣裳之后,两个下人开始用极其粗暴的动作在瑾夏细嫩的脸上擦脂抹粉,这劣质的香料让瑾夏一个喷嚏连着一个喷嚏。
经过两个人半个时辰的“精心”捯饬,一个“艳俗”的木瑾夏诞生了。
跟裹了一层厚厚的面粉似的脸庞,加上烟熏黑的大眼影、跟吃了人似的大红唇,被绾的乱七八糟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朵红艳艳的大牡丹。这造型,瑾夏怕是一辈子不想有第二次。
“嗯……”老鸨满意的看着瑾夏,笑嘻嘻的、跟捡了宝似的笑道:“我就说这丫头底子好,怎么打扮都好看!”
瑾夏欲哭无泪,担心留下来的眼泪会在脸上留下两道沟壑,还要被他们拖回去重新上妆。
“来,把药给她喂下去!”老鸨继续道。
“等一下!”瑾夏心一紧,“你们要给我喝什么?”
“哎呀,普通的药而已。你不是不愿意接客吗?妈妈给你安排了个好客人,这个客人啊,绝对不会对你做那种事。只不过呢,他有些特殊的癖好,你只要满足他的癖好,他可是一点儿也不会亏待你的!”老鸨笑的比头上的牡丹花都灿烂。
“特殊癖好?还要喝药?这人到底要干嘛?”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喜欢虐待虐待你,我怕你疼,所以给你喂点药……”
老鸨说的倒是轻描淡写,可瑾夏听完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这古代的人玩的也这么多元化吗?还“只是”“而已”!说的可真轻巧,虐待的可不是她!
“我不去!”瑾夏使劲的缩着身子,双腿弯曲着拼命往后蹬,把自己缩在床角不肯出来。
“你不去?”老鸨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跟刚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语气也异常冰冷。
“你这也不去那也不去,怎么?想让我白养你啊!我可告诉你,这个客人你要是给我得罪了,小心我还没等你家人来赎你,我先把你给做了!”
老鸨厉声咒骂,回身看向身后的下人,继续吩咐道:“给她灌药,然后送进赵员外屋里去!”
还没等瑾夏说“不”,两个下人一边一个就把她重新从床角拖了出来,一个按着她的肩膀和腿,不让她胡乱蹬踢,而另一个则抓着她的头发,使劲往脑后一薅,将她脖子扬起,就往她的嘴里可、狂灌满满一大碗汤药。
“咳咳咳……”瑾夏被呛得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喝完了药,两个下人重新把她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又整理了一下,便强拉硬拽的带着被捆着手的瑾夏进了前院。
现在的瑾夏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怎么的,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双眼跟蒙了一层纱一样,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进了一间比较华丽的屋子,里边的床上隐隐约约坐了一个穿着讲究的胖子。旁边,是老鸨奉承的声音:“员外您看,这是咱们今天新来的姑娘!我特意给您留着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