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熹拧了拧细眉,尤浅浅不太正常,她不可能答应她的无理要求,也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
万一有什么严重情况呢?
指导老师是来找她的,因为到了约定的时间她人还没到。容熹便说她被舍友叫住说了几句话。
培训过后,容熹便来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将尤浅浅的反常告知了班主任。
她不晓得尤浅浅家人的联系方式,只好找班主任了。
没说关于二哥的部分,以“对我进行不合理要求”概括,也没说强-暴,直说“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
在容熹看来,事关女子的名节,不得随便开口,如果那是尤浅浅神思恍惚编造的,她说出去影响不好。
出了办公室后,容熹一路走一路想,她也许该说得具体些,免得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于是她又回头敲响班主任办公室的门,详尽地概括了自己和尤浅浅之间的纠葛,仅仅省略了泛博上的那部分。
自然,有关强-暴的话也没明说,但容熹看班主任那隐晦的神情便知,她多半猜到了。
班主任是三十多岁优雅的女人,为人很不错,容熹相信她能把事情处理妥当。
尤浅浅的问题,还是要找她家人共同解决的好。
可是想到晚上回宿舍又要面对表现奇奇怪怪的她,容熹不免头疼。
班主任叮嘱了一句,“我马上联系她的家长,容熹,就麻烦你稍微忍耐,尽量别跟她起正面冲突。”
容熹心想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