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是他老婆的人正给他喂饭,他则嘀嘀咕咕地说饭太硬菜太咸,总归没个满意的。
“嗤。”陆丞烨脱下黑色皮手套揣进衣兜里,气质上更偏向于邪痞的小混混。
不大不小的声音引得司机抬头看向他,之前不是没注意到他进门,只是想不到他会朝着自己走过来。
司机拧了拧眉,“你是什么人?”
这间病房四个床铺,空着两张床,另一个病患大概出去有什么事,反正没在病房里。
陆丞烨在司机对面的床尾坐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司机,“大姐,我有事找你老公谈谈,还请你先出去避一下。”
他最看不起把老婆当佣人使唤的男人,废物。
女人一听着急地站起身,“这位先生,你也是容小姐的亲戚吗?请你不要为难我老公,该赔的钱……”
“闭嘴!”司机勃然大怒,钱钱钱,赔什么钱,这臭婆娘,就知道往外头送钱,“你先去门外待着去!”
陆丞烨眸中泛着冷意,那女人哽了哽,到底没再说,低着头出了门。
福叔也在门外。
司机瞅着他,“容家人我见了三个,你又是哪位?”
“你没必要知道,只要记得我是你惹不起的就行了。”陆丞烨嫌恶地道,“你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呢?”
从他对待老婆的态度来看,就能明确又是个渣滓。
既然是渣滓,那还客气个球。
“什么行车记录仪?我不是跟容先生说了,我车上没装那玩意儿?”司机不耐烦地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