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了下午,他就坚持不住了,管家说有龚小姐和丫鬟来了,到了门口先是被一个老头拉着算命,又喜欢上了人家现场做的美食,有个拔丝甜品的,吃的龚小姐到现在没进来。
钱满贯是个典型的土财主,银子多的数不过来,妻妾成群,多大岁数的女人都有,用他的话说自己身子骨快叫这些女人掏干了,还整天乐此不彼的。
龚小姐是他相好的,二十多岁,本是学校学生,一个月前被她高价包了,他一直当成心肝宝贝看待。
“气死我了,这些家伙,那不成要耽误我宴请龚小姐?”他开始转圈了,气的手微微发抖。
管家:“老爷,都催了龚小姐几回了,她说了,什么美食和时光不可辜负……”
管家直言,郑礼信见龚小姐喜欢在雪地美景中品尝美食,决定马上就地练摊,把自己几道美食美味做出来,邀请当地喜欢美食的人品尝……
这种事在钱满贯看来,就是忽悠太太小姐的伎俩,他一眼就能看透,可自己心肝宝贝喜欢啊,于是心里就想到了:“这小妞要是叫他给勾搭走了,老夫少妻本来就麻烦,姓郑的,你有两下子!”
于是,钱满贯叫管家开门,叫郑礼信等人进来,把东西收起来,否则叫人赶走这些讨厌的家伙。
郑礼信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老钱瞅着外面,这个年轻的商人走在前面,一表人才,气势逼人,却与龚小姐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走路目不斜视,对于对方的绝世容貌似乎就没当回事。
再看门口,刘大锤正懂事地安顿着马车和马夫,交代别弄出动静来了。
双方见过面之后,钱满贯连茶都没叫上,带着龚小姐去后院了,走的时候,他干瘪、发白的手拍在对方臀 部,肆无忌惮地狂笑着,回头嘲笑郑礼信说:“等着吧,什么时候有空,就看老子能不能造出个孩子来了。”
他生意红火,女人无数,只是老天爷仿佛很公平,偏偏叫他膝下无子,弄的他守着金盆却没有继承人,只能再不同女人身上撒野。
张不凡眼见大门都关上了,人家一群管家、壮汉死死地把着大门,后悔不已地说:“九子,这么个老色鬼,你做人不是这样的啊。”
老夫子刚才还一脸欣喜呢,这会也是沉着脸,显然是看不起钱满贯的做派。
“什么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谁也不会按照你的想法来,等着吧。”郑礼信斜了他们一眼,警告他们都别多嘴。
一直等到了晚上,老夫子和张不凡守着火盆,也没人给加碳,俩人懂得瑟瑟发抖,钱满贯从外面进来,尽管天上散落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他满脸红光,很是舒畅的样子,老远地就喊上了:“那些讨厌的家伙走了吧,我早就说嘛,都是些……”
门口的管家赶紧把手从袖口里抽出来,提示地指了指屋里,意思都在呢。
钱满贯进了门,跺了跺脚,看了眼背对着的郑礼信,不屑地问:“小子,着急了吧?着急……”
“不急,钱伯父,我睡了一觉,梦到了你和我岁数差不多的时候,也四处奔波呢。”郑礼信面带微笑地说着,揉着眼睛,看样他这一觉睡的不错。
“没错,东家刚才都有点鼾声了,哈哈……”老夫子趁机说了起来。
钱满贯有些为难了,很多想法在脑子里一一闪过,尤其是郑礼信说的他年轻的时候,他不由地摸了摸耳朵,脸上闪过一丝气愤,但马上就稳住了,直奔摇椅过去,坐了下来。
他看了眼茶杯和暖壶,又看向了郑礼信,意思你求我办事,得给我斟上啊,郑礼信很是自然地回敬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好,小子有性格,说吧,求我做什么?”钱满贯心里运年了好一会,终于ren不住了,就霸气地说了。
他旁边的管家劝着说,郑老板既然这么诚心,可以给他个面子,给他弄点料,今儿破例了,给几百斤。
“老伯,郑礼信来见你,是福泰楼脖子叫人卡住了,上面不仁义,坏了规矩,就找你来了,您要是赏脸,就给这些……”郑礼信坦诚地说着,举起了巴掌,五个手指头赫然在目。
“五百斤?”管家不解思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