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结果！
一头『乱』七八糟的鸡窝头，搭配一条洗到褪『色』的蓝底衬衫，脚下一双破烂的棉鞋，就这样走进来了。
要不是张恒再三确认这位就是赵老，恐怕王辉也不能将眼前的老乞丐和业内顶尖的制作人画上等号。
看着王辉诧异的表情，赵老轻轻一哼，没有开口，从衣兜里取出了一包红塔山，下意识地放到鼻尖吸了吸。
“赵老。”张恒恭敬地从衣兜里取出一包软中华，就要为赵老点上。
“戒了。”赵老的声音没有那种老人通常都会有的暮气，反倒是有些精神。
说着，赵老将手中的香烟重新放进了烟盒里，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将烟盒放进了口袋里。
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辉，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
“东西呢？”
张恒连忙将曲谱交给了赵老。
赵老轻轻瞄了一眼，随后突然间愣了一下，随后又看了看王辉，再接连翻了一下其他的曲谱，有些惊讶地问道：“小丫头，这是你写的？”
“诶？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王辉有些好奇。
“废话，这么娟秀的字，怎么可能是这俩货写的？”赵老没好气地说道。
张恒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王总也是一脸的黑线。
轻咳一声，赵老再次掏出烟盒，将一个香烟叼在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没有任何烟雾的香烟之后，这才平复下情绪。
叼着烟，赵老目光打量了一下斯巴的录音棚，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个赵老……”张恒忐忑地问道。
“先去来一遍。”赵老随手挥了挥，随意地说道。
在张恒的示意下，王辉一脸莫名其妙地走进了录音棚。
“这首吧。”赵老通过麦克风，随意地说道：“《老鼠爱大米》。”
张恒松了口气。
这首歌他是知道的。
是整张专辑里面，演唱难度最浅的，但传唱度一流，是一首准天王级别的歌曲。
从易到难，这是一个好事。
王辉毕竟不懂，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既然赵老说了，他就干脆静下心来，很快调整好了气息。
然而王辉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静下心来，准备演唱的时候，赵老那一双原本有些浑浊的双眼里，突然间绽放出了难以掩饰的光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