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贺遂为武这个黑国的国王都已经发话了,其余人等自然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反对意见,于是卢水一刀便向贺遂为武禀告一声,就动身去黑国王宫内的武器库中取自己要用的兵器去了。
卢水一刀走后,魏无忌和沈夜也跟着贺遂为武、贺遂为功两兄弟一起前往黑国王宫内的演武场,准备与卢水一刀的比试,一起同行的还有在王宫城门外想要揩魏无忌油的那位太监。
从几人所在的宫殿到演武场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中间也路过了黑国王宫内不少的宫廷殿宇,贺遂为武便会兴致勃勃的将这一处处殿宇的来历,讲给魏无忌和沈夜这两个外国人听。
贺遂为功也不时的在一旁附和上几句,这里毕竟也是他小时候的家,两人时不时也会触景生情一番,对着这些殿宇怀念起一些兄弟俩小时候的事情。
说说笑笑间几人便来到了黑国王宫内的演武场,这个演武场最开始乃是黑国王室为了检验军中精锐的实力而建造的,后来便渐渐演变成了供人比武所用的场所。
这座演武场的面积很大,以魏无忌目测来看,足够五百人同时在场内进行比试切磋,而且地面所用的砖石,也与这一路上行来所见到的黑国王宫内的砖石不同。
演武场内的砖石乃是用黑国特有的一种十分坚固的砖石铺砌而成,为的就是防止交战双方因为打斗太过激烈,而将地面上的砖石打的龟裂凹陷进入,影响双方的发挥。
同时整个演武场除了最北边用砖石砌出来了一座高台,上面有九个座位之外,整座演武场内再也没有任何的摆设,在这里比武的双方不用心存任何顾忌,可以肆无忌惮的打个痛快。
魏无忌等人来到演武场的时候,卢水一刀还没有到场,贺遂为武见状让魏无忌先稍后一会,便与贺遂为功一起走上高台,在最中心也是最大的座位上坐下。
贺遂为功坐在了他左手边的座位上,随行的那位太监则是一脸谄媚的站在两人的身后,魏无忌和沈夜则是一起站在演武场中等待卢水一刀的到来。
此时场中,沈夜就有些担心的望着魏无忌,说道:“无忌,虽然说能不能谈成黑金买卖一事,对于我家来说很重要,但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勉强。
一会与卢水一刀打起来的时候,若是见势不妙的话千万不要强撑,输了大不了让我爹拿钱来赎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但你若是因此出了什么事情,那一切可就无法挽回了。”
魏无忌闻言转头看着沈夜,笑问道:“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对我并没有什么信心呀,认为我此战必输?”
沈夜轻轻白了魏无忌一眼,说道:“什么叫认为你此战必输,我这明明是在担心你好嘛,再说了虽然你的实力很强,可卢水一刀也不是吃素的。
你毕竟连先天境界都还没有达到,对你没有信心才是正常的好伐,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估计会以为卢水一刀才是后天境,而你则是那个先天境中期的高手呢。”
魏无忌闻言摸了摸的脑袋,笑道:“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这又不是第一次与武道境界比我高的人交手,你、你爹还有那个福安县的流寇大首领,哪个不是武道境界要高过我,但我可曾输过?
而且卢水一刀的实力虽然很强,但还没有强到能让我产生那种不可力敌的感觉,若是换了贺遂为武和贺遂为功两兄弟下场,还差不多。”
沈夜伸出一只手制止住魏无忌在她脑袋顶上祸害个不停的大手,说道:“咦,之前不知道是谁在亲王府被贺遂为功一记手刀直接斩出去数十丈之远。
而且不管是体内体外都受到了不小的伤势,结果你现在居然还敢这么说话,你这个胆子,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魏无忌闻言,满不在乎的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天下如此之大,两朝三域又有如此茫茫多的武者,可又有几人能从踏入江湖开始就一路保持不败呢?屈指可数!
再说了贺遂为功年龄比我大、习武时间比我长、所学武技品阶也比我高,我输给他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反而我能以后天境接下贺遂为功一招,便已经可以自豪了。
何况我的意思也只是在说若是贺遂为武和贺遂为功两兄弟亲自下场的话,这场比试我们也就不用再比了,直接认输等着你爹来拿钱赎人就好,但只是卢水一刀下场的话,还是可以比试一下看看,这场比试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
沈夜闻言,好奇的问道:“哦,你这又是哪种说法,卢水一刀虽然说不论是武道境界、所学武技还是自身实力,确实都不如贺遂为武和贺遂为功两兄弟。
可他毕竟也是货真价实的先天境中期武者,体内五十四个双穴已经连结一体,与你以往交手过的我和我爹这种先天境初期武者完全不同,你为什么这么有把握,不会是接下贺遂为功一招就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吧?”
魏无忌淡淡的说道:“你倒是说对了,接下贺遂为功一招还真就给了我这么大的信心,小夜你身为沈家大小姐,应该知道武者在后天和先天境界的时候,突破的最大关隘其实并不是从后天境顶峰突破至先天境,而是从先天境中期突破到先天境后期。
后天境顶峰武者,经脉里内力充盈无比且浑融一体,但却只能够在经脉里运转,这个时候就需要武者去冲破任督二脉,将内力导入体内,是为先天境界初期,而这个关隘其实更多的主要是看你修的内功心法里,有没有记载冲破任督二脉的方法,也就是你修的是否为玄级以上的内功,若是则少有天赋便可达到先天境,若不是那除非你真的是天纵奇才,否则绝对到不了先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