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却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反而对着白梓依就是一顿羞辱,“白梓依,我告诉你,阿飏现在可是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抱着什么坏心思。”
“妈..”白梓依痛苦的看着白母和白飏,为什么她那么努力,但是就是得不到所有人的理解,白母应该是知道事情的状况的,可是为什么白母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样呢!
白母冷漠的扫了白梓依一眼,仿佛是看仇人的眼神,“不要叫我妈,从今以后白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妈..”白梓依身子一颤,忙爬过去要抓住白母的裤脚,但是白母却一脚将白梓依给踹开。“你给我滚,白梓依,少来纠缠我们家阿飏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妈,你不是让我..”
白梓依不敢相信白母竟然如此绝情,前几日,她还在电话那头对她嘘寒问暖,可是如今,她却对她冷言相对。
原来,人情竟然如此冰冷。白梓依总算是感受到彻骨的绝望。
白母生怕白梓依会在白飏面前说出些什么,只好强拉着白飏往回走,“阿飏,我们走吧!阿枚还在等着你。”
白飏的脚步却定住,疑『惑』的目光扫了白母一下,白母脸上一闪而过的心慌,让他心里怀疑,平日里母亲一向跋扈,但是在听到白梓依刚刚的那句话时,她居然生出几分慌张。
这样的表现不是母亲该有的。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闻言,白母一时语塞。
白飏蹙眉,更加觉得事情不对,他忙板住了白母的肩膀,急切的追问着,“妈,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情?”
“阿飏,妈什么事情都没有瞒着你,现在阿枚还在等着你,你跟我回去好吗?”
白飏转头扫了一眼狼狈落在地上的白梓依,她的眼眸里含着凄楚的泪水,似乎是委屈至极,忽然,他的心里再度腾上一股焦躁。
“妈,你就跟我说实话好吗?”
“阿飏..”正当白母左右为难之时,许枚却出现了。她的目光率先落在白梓依的身上,眼眸划过一丝阴冷。
白梓依,又是白梓依。
她就在想呢!怎么白飏会无缘无故消失呢!原来是这个贱女人又来勾,引白飏了。
哼,这一回,看她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狐狸精。
“阿飏,你怎么在这里?”许枚微笑着朝着白飏走近,近前来,她一把跨过白飏的肩膀,骄傲的俯视着白梓依。
“白小姐,又是你?怎么能不勾,引阿飏,你就不甘心是吗?”
白梓依蹙眉,“许小姐,我都说了祝福你,怎么能一直怀疑我勾,引白飏?”
周围的气氛再度冷凝下来,白飏清了清喉咙,想要劝许枚,“许枚,我们先回去了,今晚三年我们的新婚之夜。”
闻言,许枚扬着下巴,笑着望向白飏,“好啊,你先去房里等我。”
白飏蹙眉,四周出现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请吧,白先生。”
“许枚,你..”
这分明就是要押着他走吗?白飏对许枚这种强『逼』式的方法很是不悦。
“阿飏,怎么?你难道还要我亲自请你走吗?”许枚甜甜一笑,那纤细而细腻的手捧住了白飏的颊子。
白飏扫了一眼白梓依,很是犹豫,他担心他走后,许枚会对白梓依做出些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一旁的白母见状,赶紧劝白飏,“阿飏,走吧!阿枚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先去新房等着阿枚也是不错的。”
“妈..”白飏不悦的蹙眉,可是现在他又什么都做不了,许枚有牵制他的力量。白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乖乖的跟着保镖离开。
白梓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逐渐变得落寞起来,以前的白飏绝对不会抛下自己一个人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
见白飏离开了,许枚也卸下了自己伪装的面具,她忽然躬下,身子,纤细的指尖一把挑起了白梓依的下颌。
嘲讽的声音响彻在白梓依的耳畔,“白小姐,现在阿飏也走了,你觉得还有谁能够保护你吗?”
白梓依蹙眉,倔强的眼眸盯着许枚,“许小姐,你想怎么样?”
闻言,许枚甜甜一笑,现在夜少翎不在,她可以随时捏死了白梓依,“我放你离开。”
“真的?”
白梓依不敢相信的眨眨眼睛,她不愿意相信,许枚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许枚,你到底在打什么鬼注意?”
许枚微笑,一只手搭在了白梓依的肩膀上,细细的摩擦着,仿若是一种无声的安慰,“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白小姐,你尽管回家。”
.....
夜里,高档的别墅隐匿于夜『色』中。
许枚踏着红『色』的高跟鞋往新房的方向走去,红『色』的高跟鞋跟地板相互摩擦,发出诡异的声音。
不一会儿,许枚到达了病房的门口。
她的手握住门柄,推开新房的门,门刚打开,许枚便看到坐在床一侧的白飏,他面『色』冷峻,月光镀上一层余光落在他的脸上。
“回来了?”
许枚一进来,他便冷言相对。
闻言,许枚勾起一抹甜美的微笑,她慢慢的跨着小细步朝着白飏的方向走去,当她走近白飏时,便主动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