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环顾宴会厅。
大厅摆着珍贵的文玩,很多东西都是珍品。到停展的时间,没有别人。
吵闹的像个菜市场,哪里有高档展会的样子。
他越想越气,怒从中来,“都吵什么,你特么闭嘴。”
柳赫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他望着柳老,眼神中尽是不敢相信。
柳老怎么会为个外人冲他发火,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柳老非常失望地说:“你不会文玩鉴定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己家的东西都弄不清楚。”
“爷爷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柳赫生说着,小心地后退。
柳老恨铁不成钢地说:“小仓山图明明就是李先生的。他把画借给我们是给我们很大的面子。你怎么能弄出这么大的娄子。”
柳赫生不敢说话。
是崔喜萍说画是柳家的。柳赫生才把画认错。
崔喜萍脸上阴暗不定,她保持心情的功夫得,没乱方寸。
她说:“都是误会,赫生小还不懂事。他也是为展览嘛。”
“你不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柳老生气道:“平时你惹事也罢了,今天咱们家的大日子你也惹事。”
崔喜萍说:“我没有惹事啊,我是真的为办好展会。听说那个画很值钱,我才叫赫生看着。赫生和他的朋友看一整天呢。”
崔喜萍惯于巅倒是非,她随便说说就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摘去。
柳老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赫生才什么岁数。”
柳盈盈见到柳老上头,她说:“爷爷算了,弟弟也不知道画是李哥的。我们也就不要怪他。”
柳老说:“看到没,你们要跟盈盈争来争去,人家还为你们说话。”
崔喜萍并不领情,“我看是猫哭老鼠假慈悲。”
“你说谁呢,你说什么。”柳老生气,瞬间举起手,啪啪啪扇崔喜萍一巴掌。
他是怒从心起,但打完之后,他知道打错了。即使再怎样,他也不能动手。更何况当着柳赫生的面。
果然柳赫生眼里闪出丝丝怨气,他盯着李超然、柳盈盈。
“好啊,你们两个给我等着,咱们从此杠上。”柳赫生说着扶着崔喜萍离开。
柳照文跺跺脚,“爸,你怎么啦。萍萍对生意有多投入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这样对他。”
柳老打完其实有点后悔,但他也不能收回那巴掌,他只能继续说:“我活着就闹,我死后你们兄弟俩要闹成什么样?”
柳照领和柳照文互相对视,两个人眼神中并没有以前兄弟之间的恩爱。
柳照领说:“不会的,照文是我的弟弟,我会拿他当弟弟对待。”
柳照文也说:“爸你说什么呢,大哥永远是我的大哥。”
柳赫生扶着崔喜萍出门。
崔喜萍在门口回头,“柳照文你个王八蛋,还不快点过来扶我。”
柳照文无奈地笑道:“爸那我先去安慰安慰她。明天应该没事的。”
柳老点点头。
柳照文一家三口消失在楼梯口。
回头看时,宴会厅里的保安都缩到墙角。
柳老说,“你们二十四小时值班,宴会厅不要出事。”
他又扭头跟柳盈盈说:“小仓山图晚上放在保险柜。”
胖子说:“柳老我说一句,您看我说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