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也顺理成章的过上了养胎生活,每天都是吃饭、睡觉、晒太阳。
被太后勒令,现在连厨房都进不去。
段景文以照顾孕妇为由,光明正大的要来假期,整日跟在江夏身后,连晚上睡觉也不分开。
虽然还不能跟江夏共用一个被窝,但段景文对于现在能躺在同一张床上就很满意。
太子跟太子妃恩爱有加,宫人们喜闻乐见。
但就有那么些人,不作死就不会死,比如柳怀玉。
江夏坐在主位上,柳怀玉依旧是一身白衣,愁眉不展的看着江夏,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江夏觉得,要是在不问,实在对不住她这么卖力的表演。
“你方才说有要事要讲,这里没有外人,你且直接说了吧。”
“这事……我只同你一人讲,是关于皇后娘娘的。”
柳怀玉怕她不信,透漏出一点。
江夏略一沉吟,“绿翘,你先带人下去,把我从宫里带来的果茶晒着,晚些时候好做给殿下喝。”
绿翘俏生生一应,遣散了在场的宫人,还很贴心的给江夏关上了门。
“现在可以说了吗?”
关于林妙,江夏很期待柳怀玉能说出个子鼠寅卯来。
柳怀玉扫了眼四周,确定没什么人在,才缓缓开口。
“在来行宫前,怀玉见过我父兄一面,”柳怀玉说的小心翼翼,抬眼看了江夏,似是怕她生气,“怀玉听他们说,北境部落的一个王要来跟我们和亲。”
江夏眼睛一眯,转而问道,“你父亲是哪位?”
柳怀玉一愣,随后一脸苦笑,感觉自己受到了江夏的嘲讽,“怀玉今日是真心来跟太子妃说这些的,太子妃又何必出口羞辱怀玉?”
江夏简直了,跟这些相处真是有够烦的!
她就是单纯的不知道,问一下而已,哪句话有羞辱你的意思了?
“你若是不想说,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江夏没好气道。
柳怀玉脸色有一瞬的阴沉,转眼又是受尽委屈的模样,“怀玉父亲,是负责北境相关的司吏。”
朝廷对北设节度使管理诸多事宜,下有副使,官分五职,司吏为其一。
江夏了然,“接着说。”
柳怀玉低垂着头,在江夏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皆是狠辣。
“这个部落的王,有些特殊的癖好……他专爱强抢别人的妻子。”
江夏皱眉,“都这么牛马吗?”
生抢可还行。
不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怀玉知道娘娘受太后庇佑,自是不担心这些腌臜之事,”柳怀玉神色激动,快步上前,“怀玉担心啊!”
“你是三王妃,他在猖狂,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江夏皱眉,“皇上绝对不会放任他这么胡做非为的。”
不然这就是在打皇帝的脸!
“太子妃娘娘有所不知,王妃和亲早有先例,所以怀玉今日才想来,求太子妃娘娘给个法子,怀玉不想离开三爷。”
江夏:“……”
当我放了个屁就好。
柳怀玉泪眼朦胧,已经走到江夏跟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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