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段慕辰苦涩一笑。
还是吓到她了对吗?
夏夏不受宠爱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只是按照夏夏的性格,大概除了被段景文休弃,其他的,没有什么能让她选择找江尚书了吧?!
“拿我便先回去了,日后得空了,在来看夏夏。”
江夏不想说什么事,段慕辰自然也不问,识趣的主动离开了。
绿翘欢欢喜喜的,带着自家娘娘去坐马车,却被半道上拦了下来。
原来是太子有令,不准太子妃离开太子府半步。
绿翘怒气冲冲就要跟车夫理论,甚至江夏掏出了段狗的玉佩都不管用。
气的江夏默默深吸了七口气,才压下去那股想要那菜刀砍人的冲动。
不是砍车夫,而是砍段景文。
万恶的资本家!
万恶的皇权!
不过这也让江夏再次深刻明白,权利还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好,什么玉佩令牌契约的,不还是当权者一句话的事。
拿着块毛线玉佩,奶奶个腿,关键时候起不到一点作用。
争论无果,江夏准备另辟蹊径。
她让绿翘领着到了太子府最偏僻的角落,叉着腰望墙生叹。
“狗东西,墙修这么高干什么!生怕别人能翻过去不是!”
话音刚落,江夏听见身后的树上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在这幽冷僻静的地方,硬是搞得有点恐怖。
绿翘立马受不住了,尖叫道,“谁在那!怎么没有人啊!娘娘,该不是有鬼吧!”
“有个der!”江夏赏了她一个脑锛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来的鬼,你少自己吓自己。”
说着,江夏摸起地上的几块碎石头,朝树上打过去,还真就打下来一个东西。
哦不,准确来说是一个人。
一个……小孩?
林也十七岁,在江夏眼里可不就是个小孩。
“太子妃姐姐打我做什么?!”
这一说话更像个小孩了,奶声奶气的,跟个狗勾似的。
江夏没好气,“我还没问你躲在树上做什么?还有,小小年记,就学会偷听别人讲话了?该打!”
“姐姐打了我,今天就没人能带姐姐出去了,”林也笑嘻嘻上前。
江夏一挑眉,好奇道,“你这小身板,能带我们出去?”
“当然能,不然七哥就不会让我来了!”
林也证明似的拍拍自己算不上强壮的胸脯。
他不知,这样反而愈加显得他身材单薄。
“七哥?是段慕辰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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