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是流经巴黎市中心的法国第二大河,全长780公里,流域面积7.8万平方公里。公元987年,卡佩王朝诞生,巴黎首次成为法兰西首都。从11世纪开始,巴黎开始城市和商业发展。向塞纳河右岸拓展。路易六世在右岸地区建立市场和道路。腓力二世建设环绕巴黎首座城墙,拓宽城市道路。建设公共喷泉,同时修建卢浮宫。
17世纪是金路易波旁王朝一统天下的时代。国王是“上帝的第一仆人,王国的第一宗主”,王室成为全国的中心。王室宏大的气魄往往与挥霍浪费的生活消费是同时并进的。财政总监柯培尔极关注奢侈品生产,认为“时尚之于法国尤如金矿之于西班牙”,王室和社会上层的消费开支对于社会的消费具有莫大的号召力,从而带动起全社会的消费浪潮,17世纪,法国进入了“消费的世纪”。
最显著的体现在王室和贵族的消费水平上,它客观上是代表了一个社会的整体消费水准。
路易十四朝,其消费的庞大及奢侈,在1685年财政预算可见一斑:家用里弗尔,小金库里弗尔,银器包括王室的梳妆用品里弗尔,贵重物品零用钱里弗尔,购置马匹里弗尔,维持三家马厩里弗尔,礼品里弗尔,管家里弗尔,猎用动物、使用猎鹰和猎犬狩猎里弗尔,先生的家用里弗尔,夫人的家用里弗尔,小费里弗尔,国王的小额开支里弗尔,修建王室建筑里弗尔,秘密资金里弗尔,旅行里弗尔,总计里弗尔。每年约万里弗尔的国家财政预算中,大约2900万里弗尔被国王用于个人消费。
宫廷如此,王公贵族大臣也不甘落伍。巴黎日常消费,每年消费价值2.6亿里弗尔的必需品,另外用价值1000万里弗尔的饲料喂马。
远东怎么可能错过法国这段奢靡的年代,所以在现代社会就已经着手制定了应对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中心,就是以贵族妇女为主要突破点。利用奢侈品在法国贵族妇女中形成一股流行时尚,然后引领整个法国社会的消费浪潮。
而吕西安以前为了销售高档皮货,也经常流连于巴黎的各个沙龙,认识了不少的贵族。这也和远东的计划不谋而合,因为主办沙龙的往往是有一定地位的贵族妇女,她们在贵族中也具备相当的影响力。
从17世纪开始,巴黎的名人(多半是名媛贵妇)常把客厅变成著名的社交场所,在那图书不普及,各种宣传工具也不发达的年代,具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个展现自己扩大影响的极好舞台。
举办各种沙龙的女主人,因厌倦烦琐粗鄙的宫廷交际,但又不愿意远离社交,于是在家中举办聚会。她们的仪态、举止和美德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遐想。尽管宗教和世俗观念对妇女本性与道德充满贬斥,但贵族对女性的态度深受封建时代骑士风度的影响。
文艺复兴时代,经过新柏拉图主义精英的理想化,典雅之爱变成一种精神升华的工具,取悦女性、尊崇女性不仅是男性荣誉的体现,而且是上流社会礼仪的根基和社会身份高贵的明证。沙龙里彬彬有礼的交往方式,正是中世纪晚期贵族阶层礼貌观的传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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