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师前回太平埠是省亲,真君宫才算常住。””
“原来是这样。”张还生想了想问道:“那这一路的水道你一定是走的极熟了,不知要多久才能到真君宫呢?”
“从太平埠到真君宫路程不过六百,但水路盘旋,要走两日半吧。”韶华笑着答道。
正说话间,一道曼妙的人影从不远处的船舱中走了出来,东张西望着瞧见韶华,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阿姊,午时日头强盛,你怎么跑到舱外来了。”
“阿妹可是睡的迷糊了吗,”韶华闻言看着妹妹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午食后的这一觉差点连晚课都误了,还说什么日头强盛。”
芬华闻言抬头看了看早已偏西的太阳,吃惊的张张嘴巴,等了一会却还是支支吾吾的强辩道:“我,我这不是昨日过生辰,睡,睡的太晚,午觉才起迟了吗。
说起来都要怪你非得今天就走,要不然的话…”
不等她把话讲完,韶华皱着眉头打断道:“芳华啊芳华,你年满十六岁,已能晋升内门弟子,怎么还这般惫赖。
十天以后便是咱们真君宫今年的小比,早回山门几日预作准备,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见姐姐发了怒,芬华不敢再继续狡辩,含糊不清的‘咿咿呀呀’了一阵子,就红了眼圈再不做声,
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韶华叹了口气道:“阿姊知你平素修行也算用功,只是一省亲便恋家的毛病需的改改,知道了吗?”
“嗯。”芬华低低的应了一声。
见她乖巧的受了教训,韶华露出欣慰的表情,“既知道错了,以后改过便是,快别难过了。
今日张家君子偏巧与咱们同行,见个礼吧。”
芬华虽已是少女,却仍是六月天般的孩童性子,阴晴不定,听到姐姐的话才突然发现身边的竟是熟人,脸上的沮丧顿时一扫而空,望着张还生惊讶的说道;“咦,真的是张家君子,你不是昨晚才跋涉万里,进的太平埠吗。
怎么不歇歇今天便上了兴安的客船,赶去真君宫?”
“见过芬华贵女,我性子急,想做的事情一刻都不愿拖延,”张还生哈哈一笑,朝少女拱拱手道:“祜兄知道我这脾气,昨晚便帮着订了今日一早的船。”
“这样啊。”芬华还了一福随口应道,有些好奇的问道:“昨天我忘记问了,君子修的《八九玄功》不知已经达到了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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