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柳青风接过话茬,继续向蓝千云解释:“烈公子需要我们帮忙,我事先声明,违背大义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烈公子不相信,他认为人在情急之时,还是会做出一些选择,所以我和他打赌,如果他用我的命做要挟,你一定会答应他的某些无理的要求,而我则认为你一直不会突破自己心里面最后一道防线,结果在眼前了,你确实没有打破自己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烈公子输了,我赢了。”
可是蓝千云心里却没有平复下来:“你俩为了打赌就拿我做打赌的对象。可曾想过我心里会不舒服?”
柳青风正要解释,烈寇向二位倒了杯茶。
“如果没有这一关,我倒是很难相信姑娘。”
“你这话何意?”
“姑娘和柳公子都是正义之人自然和我是一道的,我若非通过这一关,确认二位的人品,我也不敢将自己的事情托付与姑娘。”
蓝千云把那杯茶给推到桌子中央,表示自己并不会接受一杯茶:“你说你是好人,还怀疑我们是坏人,可是你都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好人,又何来坏人好人一说,还不是但凭一张嘴随便说说。”
这个时候,柳青风咳嗽了一下:“他的确是和我们一道的。他是前太傅陈道中的儿子。”
“前太傅?”
蓝千云对此事还有印象,这个太傅就是当今皇帝的老师,因为皇帝登基,他也就从太傅之位上下来了,平时闲云野鹤,几乎不与朝政为伍,但是一朝却被寒王殿下奏折呈上,说太傅一家人密谋造反。以文字动乱朝廷,并附上了许多的罪证,最后这太傅一家,便死于牢狱瘟疫,除了这太傅的儿子陈谦之外。但是陈谦后来也没有继承自己家的家产,去官爵,贬为平民,如今也不知在何处了。
“你是陈谦,你是陈道中的儿子?”
蓝千云和柳青风对对眼神,柳青风点点头:“没错,他父亲被寒王殿下害死,所以他现在活在世上的唯一目的,便是报仇,和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蓝千云这才释然,可是没过多久,又紧张了起来。
“你如何她你如何确定他的身份,就是太傅的儿子陈谦,万一他是假冒的,那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有可能丢了夫人又折兵。”
烈寇这个时候掏出了几封书信。
“我想来想去,确实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的,不过,我这有两封信,信上有我父亲的私印,是我与他通信的往来,我想私印,文人皆带在身边,你二人且看这书信的新旧程度,完全就是几年前的,我不会有心到在几年前就假冒这两封书信,既然这两封书信是真的又在我手上,我想大概就能证明了吧,况且,你们可以拿这里的字迹和我的做对比,说是有一点差别,我自当没提起过此事,放二位离去。”
蓝千云很是犹豫的拿过那两封信研究了一下,确实天衣无缝,且不说别的,就是让烈寇在桌子上用茶水写出来的字迹和书信上就一模一样,这世上鲜有能模仿他人笔迹,模仿的如此像的,若有七八分便是很好了,何况自己真真看不出破绽,就只能是暂且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了。
“青风,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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