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跟你同样是会里的人,踩你长期经营的地盘,你还是会不爽吧?」
「……所以呢?」
「这次他们北部的人马直接进入中部的地盘,还跟敌人凑了几场热闹,你觉得这些看在他们中部人马的眼里是什麽滋味?」
年轻服务生这才明白血鸥内部冲突矛盾何在:「被北部的人小看……而且还会暗中衡量北部的势力,猜忌从这里开始!」
「知道叛徒的线索往哪里查了吗?」
「近期动作最大的那一方……」
酒吧里,球桌上,不是圆球碰撞便是举杯谈笑,两人距离不近不远,服务生看着通讯器,似是随意服侍,任谁也不会疑心两人正藉此相互交谈。
「……在这里也有眼线,代表孟会长也是会里的一员罗?」
「只是认识而已,孟会长认同我们的做法,会里看他有助於东部发展,并不插手他的生意,偶尔合作罢了。」
「中部有孟会长,会里应该可以放心了……」
「嗯……希望之後不要和孟会长为敌,不然会是很可怕的敌人……」
这时孟锡田走向吧台,拍着刘国昶的肩膀,关心道:「兄弟!还好吗?」
刘国昶心知这种装醉的烂招骗不过这久战酒场的老将,摇了摇手,说道:「没事,去趟厕所就好了……」孟锡田未起疑心,向那服务生点头示意,让他扶助客人进入洗手间。
过没多久,那服务生便走了出来,孟锡田问道:「他还好吗?」
「没事,他在催吐,应该清醒了。」
「嗯……镇上情况如何?」
「有几场火拼都离镇中心很远,对头手上功夫不怎麽样,脚底抹油的功夫倒挺好的,就兄弟们所说,他们不像是当地人。」
「哼!肯定是血鸥那帮家伙,以为换个小帮小派的名目就能瞒得了我,暗地里贩毒,现在还陷害到老子头上,继续跟!尽量抓活的,别打扰到百姓,最好能藉这机会再给这群不知足的家伙一点教训……」
两人兀自交谈,却不见身後洗手间门开一线,刘国昶那炯炯双眼清醒如常,心知这次定期旅游即将结束,但东部的腥风血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