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果伸手把在半空中罩着房子的法阵打开,然后改变了一下这个阵的作用,想把水泽给赶出去。
水泽感受到下面的法阵从守变成了攻击,就立刻跳了下来。
“汝......”
张果果等人都没有听这只水泽说什么,就已经进了家,最后只有湘在后面关门,他朝着水泽一个冷笑,居然敢在公主的府邸上面撒赖。
哼~
表示不欢迎。
水泽没有想到,他堂堂的神兽,居然会被人避之门外。
这......
真是岂有此理。
真是太可恶了!
还是人吗?
分明能够看到吾,却把自己当成了普通的。
水泽摸了摸屁股,好痛。
刚才说是他跳下来的,可是,屁股却是先着地的。
他刚才顾着面子不敢乱动,现在可真的是忍不住了。
“喂,你还快走!”陶夭把门打开,发现这个水泽居然还在门口,就想着赶他走,万一等一下大师生气了,像到在海省的那个黑虾,那才是真的惨不忍睹呢。
“你...”水泽还没有说完呢,这门又被关上了。
里面,陶夭走进大厅,“大师,那个水泽还在门口。”
张果果正给小棉花吃东西呢,“不用管他,该走的时候会走的。”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水泽还真的没有走着。
第二天,张果果才拿了手机看了一下,“狼人,吸血鬼?”
她把手机一丢,那个什么什么大人,真的是不死心啊。
夏国有的东西他没有吗?这眼皮子浅,只看到了别人家拥有的。
张果果最后还是把手机再捡了起来,给钟尚儒打了个电话,“钟大师~”
“果果,你可算是回电话了。”没有等张果果继续说,钟尚儒就一顿霹雳巴拉的说了十几分钟。
张果果总结了一下他的意思,无非是那个狼人是个特别厉害的人物,像王大师,根本就打不过他,还有其他的吩咐,最后才说了,“果果,手机要时刻拿着,一有什么事,好相互联系。”
“好的。”
张果果这个轻松样,根本不知道,钟尚儒等人已经进入紧急备战状态了。
“果果,快起床吃东西了。”雷霍抱着刚刚洗好脸的小棉花进来,顺从小棉花的意识,把她放在床铺上,顿时,已经学会品爬的小棉花手脚并用爬到了张果果的身上,“哦咦。”
麻麻起床了,陪我玩了。
这个意思太明显了,“乖,找你爸爸去。”
“哦咦!”小棉花以为张果果在陪着她玩,就用口水直流的嘴巴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咦~真脏。”嘴上说着真脏的张果果,先给小棉花擦了嘴巴,才给自己擦了下脸,“我还想睡~~”
后面这句话是给换衣服的雷霍说的,她昨天晚上又挨老头子拉去修炼了,所以,都不算是睡觉。
雷霍手上拿着一条黑白相间的领带走了近,把领带递给了张果果,“我等一下抱她出去。”
啧......
张果果看着那条领带,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老公因为看了电视剧,就开始把这个任务安装在自己身上了。
毕竟,自己的人,自己宠着嘛。
总不能让他太失望。
张果果手脚利落的给雷霍系好领带,这技能还是小的时候帮张父系领带而点亮的,这个时候复习刚刚好。
“好了。”张果果最后把领带抚顺了,就准备下床准备去洗漱了。
“果果,你什么时候学会系领带的?”雷霍看着这比自己系得都好的领带,酸酸的说。
张果果用力吸了几下,“我怎么闻得有点酸酸的呢?是哪里?”
她转头去闻闻在自己身后的小棉花,“不是我家闺女。”
然后又闻闻雷霍,“原来是我家相公啊~”
这语气,这动作,让雷霍真想找个坑埋了自己。
突然想起以前和张父聊天的时候,他说的全部都是关于果果的事,她学习厉害,人聪明,又孝顺,小小年纪的时候还经常给他系领带。
雷霍看着张果果,耳尖又开始变红了,然后他就突然的往外面跑去,“我先去吃早餐了。”
人影才刚刚消失在门口,又跑了进来,把小棉花抱起来,又出去了。
张果果:......
还以为雷霍的接受能力很强了,可是没有想到,还是这个样子。
这......
都老夫老妻了,不就是说他一句嘛。
张果果摸了下下巴,她感觉自己想前世镇国公家的世子了。
对,就是那个喜欢在京城里调戏良家妇女的世子。
要说张果果对前世那些故人那个还记得最深刻了,不是她母妃,不是父皇,不是那些让她成为国王的兄弟姐妹,而是那个纨绔子弟镇国公世子。
她有好些小毛病都是从他身上学来的。
“你也要快点出来。”雷霍又抱着小棉花出现在门口,他才刚刚抱着小棉花出去,就已经很后悔了,说好了在张果果面前一定要坚持住的,可是又......
这刚刚好看到张果果刚才的那个表情。
小棉花在雷霍的怀里哟哟哦的,想要麻麻,可是雷霍却很坚决的把人抱了出来。
张果果:......
所以,她刚才那副很纨绔子弟的表情又被雷霍看到了?
张果果表示冤枉啊,她本性善良,哪里会有那样的表情呢。
连忙换好衣服跑了出来,雷霍已经在喂着小棉花了。
“雷霍~~”张果果满脸堆笑的看着雷霍,很是讨好的意思。
“快吃吧。”雷霍想白她一眼,可是又没有做过这个动作。
“遵命!”张果果立刻拿起碗,开心的吃了起来,她就知道,雷霍肯定不会生他的气,只会害羞的。
陶夭一身雪花的从外面进来,他在门口的位置把身上的雪花拍干净,怕小棉花着凉了,有点暖和才走了进去,“大师,那个水泽还在门口呢。”
“外面又下雪了?”张果果看着他头上没有拍干净的雪花,这屋子暖和,和外面是两个极端。
“是啊。”陶夭说。
他今早一大早去倒垃圾的时候,就看到一团雪白雪白的东西在门口那里盘卧着,走进一看,居然是那个满口“吾”“汝”的家伙,这比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小太多了。
像一只萨摩耶小幼崽,躺在雪中,怪可怜的。
所以这才有了他这一问。
毕竟,要进来这里,没有张果果的允许,是不可能的事。
“大师,他好像受伤了。”陶夭身上总算是暖和了,他也拿起了碗一边吃,一边说.
“是受伤了。”张果果闻一下就知道,毕竟这满B市都弥漫着他的气息,不仅受伤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上的力量。
这一场场的雪就可以知道了。
现在分明没有冷空气南下,也没有足够的温度凝结成雪花。
可是这雪,却是一直在下。
“那怎么办?”陶夭看了一眼张果果,脸上不显,可是心里却在想着,把他捡回来吧,家里好像什么都有了,可是就是缺了一只可爱的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