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尊主她要当反派
- 五百年前,她是太古上神,他是凡间君王。她不过在探世镜中看了他一眼,便鬼使神差的下凡了。他为了一己私欲,利用于她。二十三万敌军战死,死的并不光荣。他赢下了江山,却死于她之手。她也因此,被贬冥界。......五百年后,她是地府阴差,他是千乘狐仙。他虽有着与那人一般的容貌,举手投足却无一相似。本不想与他染上瓜葛,谁知这厮竟甩不掉了。还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声声唤着。“姐姐。”“随意姐姐。”
- 乐奇一生
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起来,脚一软整个人坐在了地方,手指颤抖着指着井嶂重道:“魔,魔童!”
井嶂重听到这话眉毛就是一皱,原本只打算吓唬这么一句就走的,看他这反应心里反倒更加不爽了。他一缓缓走近道:
“魔童?你们还真敢往别人头上扣帽子啊!”
“你说,我是杀了你家小孩,还是抢了你家钱财,就往我身上扣上个魔童的名头。”
“还挺会给自己围剿一个未成年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看看你们,多么虚伪。”
井嶂重一步步紧逼,语气冷淡,却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感觉,听得被吓到地上那人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哼!”看他这窝囊样子,井嶂重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处释放,因为他认出来了他并不是之前追杀他的人中的一名。
“你管不住嘴,倒也罪不至死,不过小爷我被你败坏了名声,还是要给你点惩罚。”
他说着,那人顿时完全失了声,他掐着脖子努力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看你这段时间还是先哑着比较好,放心,以后能说话的。”井嶂重笑眯眯道,和之前的冷脸形成鲜明对比,却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他站起来,原本围在边上的群众哗啦啦的散了大半,在井嶂重身边留出一片偌大的空地。
“姐姐,我好像吓着人了。”
云并没有搭理他,依旧自己看着自己的书,井嶂重也并不以为然,接着往一个方向走去,嘴里还在念叨着:
“姐姐,我看我还是动作快一点比较好,刚刚这么一搞,我还活着的事情肯定传了出去,也不知道之前那些追杀我的人还有没有放弃呢!而且那几个宗派肯定还记着我的仇,又会派别人来杀我,我可真是危机四伏,命悬一线。”
井嶂重说的可怜,但他实际行动并不慢,很快就到了锦缘楼前。
他刚刚既然敢露面,还那么明目张胆的挑衅,自动是有后手的。这锦缘楼所属的等一干前辈还等着他去救他们,自然会罩着他的。
和锦缘楼这等存在相比,那些宗派自然不足为惧。
井嶂重心里这么想着,却更加坚定了要往中央神朝去的心,和那里相比,这里是多么偏僻,资源也少的很。
他需要更快的变强!
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所料,锦缘楼的人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井嶂重和他们做了一笔生意。
除了之前在幻境历练禁地帮助过他的那些前辈,其他人他提供有偿捞人服务。
有些人并不愿意那些早就陷在幻境历练禁地的老人出来破坏权力制衡,井嶂重却偏要借此浑水摸鱼,渔翁得利。
他这样的闹腾,自然容易使人看不下去,于是又过了一年,一只发足狂奔的黑猿在偏僻的小道中卷起无数尘埃,同时超过了无数良驹宝骑,看得路人掉了一地眼珠子。
而在那黑猿身后拉的木板车上,井嶂重坐在木板车上,手里还吃着一根香蕉。
井嶂重看着这么悠闲,其实他是提前跑路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何进出幻境历练禁地,自然有些人想出他身上搞出方法来。
而井嶂重在这些日子里,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道,虽然他目前是入道境下无敌手,但并不代表这里就没有他惹不过的人。
有位老怪修的道和他进出幻境历练禁地有部分关联,到了他那个程度,自然是自身的道路要进一步都难,自然不会放过井嶂重。
而他本身更属于井嶂重惹过的势力,自然不会选择什么柔和的手段从井嶂重这里得到方法。所以井嶂重一听到风声就干脆风紧扯呼了。
想想他气急败坏却找不到人的样子,井嶂重就有些想笑。
而他的行踪那个老怪物是别想找了,虽然他这一年还没有进境,但别的手段却是精进不少。
不过寻道境本身就是境界卡的最久的一步,很看气运。很多人终身就卡在这一步再难进益,而有的人一步登天,直接越过问道入道掌握法则,但这后者又分前途有限和前途无量两种可能。
井嶂重则属于他们之间的那一种,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要走到道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过也不急,他还年轻。
在他身边不远处,云也坐在板车之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书,无论那板车如何颠簸,她却半点没有被它影响到。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她似乎只是一个投影,并不真正存在这个世界。井嶂重就试过,无论他怎么行动,都离姐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难以靠近。
二人就这么坐在板车上赶着路,在他们路过岄州时,一道惊天的奇遇突然降临,在整个世界传得风风火火。
井嶂重有些无奈的看着外面不断飞来的修士,自己却被堵在城门口出不去。
“怎么搞的,只准入不准出了。”井嶂重抱怨道,“那照月奇境真的那么神奇吗,这么多人屁颠屁颠跑过来,听说还有不少中州的天才过来了。”
井嶂重叼着狗尾巴草,坐在城墙附近的屋檐上,看着附近飞来飞去的人,不断有什么远古巨兽坐骑百美抬车什么的排场极大的人被城主热情的请进了城,看得人是眼花缭乱。
正在井嶂重百无聊赖这时,他身后一阵巨大的响声传来,那棵参天古树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虫洞,无数黑虫从里面飞出,一时就覆盖泛滥了半个城池。
井嶂重却看见云难得的放下了手中的书,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姐姐?”井嶂重急忙问道。
“怎么是他!”云低语道,看起来很是头痛。她感受到了那虫洞空间里传出来的熟悉气息,这人是不是闲的,这么久了还待在这里。
“谁啊?”井嶂重在一边问着,云只是摇摇头,“我有事,先走一会。”
说着,不等井嶂重挽留,她整个人便消失在了空中,不留半点痕迹。这让井嶂重更加惊奇,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云露出这样如临大敌的神色,也是第一次她从他的视野里消失。
井嶂重也警惕的看着那虫洞,但他的视线却被另外一个人给吸引。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颇有古意,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是那么不起眼。
和众人急急忙忙不同,他不紧不慢的走着,却没有一个人撞上他,像是与世界格格不入,又是那么的扎眼。
好像是井嶂重一晃神般,他就在井嶂重所在的屋檐前的大街上站定,井嶂重身上的寒毛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