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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临渊格外热闹,继小孟大人的身世揭露之后,小孟大人一直小心隐藏的妹妹也被有心人暴露了出来。
这一波接一波的信息的狂流,冲击着临渊帝都百姓们的大脑,让帝都的茶馆都热闹了许多,络绎不绝的人在茶馆中集聚,讨论着最近的新料。
关于那位孟小妹,也只在御容坊上惊鸿一现过,无论别人再怎么打听,也没发现她的半点芳迹。
不过也没什么人多想,大家除了依照传言来想象那位孟小妹的容貌,也只是佩服这小孟大人的保密工作做的真好。
而且虽然那位孟小妹只露过一面,但凭借那句和小孟大人有七八成相似的话,就让她稳稳坐在了临渊第一美女的位置上。
山献有天下闻名的二大美女之一的北辰空蒙,启轩也有另一美的顾雪樱,那么临渊怎么的也得有一个。
就在他们的拍板下,二大美女就改成了三大美女。临渊百姓一直对于这种事津津乐道,就比如九绝也是名义上三国齐分。
就在临渊百姓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大增加时,有一个白衣女子再次到达了临渊皇宫。
“把封印入口放在历代皇帝寝宫下面,亏你们睡得着觉。”云亦可看着面前这座宫殿啧啧称奇道。
归海夙在一旁淡淡道:“天子守国门。”
云亦可赞许的点点头,眼神却看似不经意地瞥过归海夙身后那个有些瘦弱的蓝衣侍卫。
归海夙往旁边挪了一步,刚好挡住了云亦可的目光。
云亦可笑笑,带着尽在不言中的调侃,那眼角的泪痣衬得她眼睛弯起的弧度更加好看,但在归海夙眼中看起来却有些刺眼。
“进吧!”
归海夙往前面的宫殿走去,那个有些瘦弱的蓝衣侍卫慢了他一步,和云亦可走的有些近,归海夙手往袖子里藏了藏,看起来好像更不高兴了。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口的归海暨看入眼中,不禁失笑,也背着手转身离去,也不看后面的来人。
而云亦可和归海夙三人在刚进入这座宫殿里时,眼前一花,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和原先在外面看见的摆设并不一样,同样的,原先在门口站着的归海暨也没看见人影。
这是……
云亦可心里不禁感叹一句:好隐蔽的传送阵法。连她也没发现。基于这点,云亦可对这里更是提高了重视。
云亦可抬眼看去,这是一片看起来颇为空旷的空间,古朴厚重的石板上刻划着神秘的纹路,看起来并不怎么打扫,有些石板上爬上了一层青苔。
那样的石板铺满了整个空间,视野的尽头被一片白色代替,像一堵白墙,阻拦着外来者对里面的窥视。
这是一个古老神秘的地方,鲜有人至。云亦可看起来很感兴趣的问道:“这里就是那处封印之地了吗?”
归海夙往前走着,冷冷地扔下一句话道:“这里只是外围,不过你先从这里开始。”
云亦可笑了几声,眼睛却看向了归海夙拉着那蓝衣侍卫的手。在外面还装的住,一到里面就这幅作态了。
“啧!啧!啧!”云亦可笑着摇晃着脑袋,看起来极为得意欢乐,还有几分欠揍。
那一直低着头的蓝衣侍卫想把手给收回来,却一直被归海夙死死拽着,无果。
归海夙的传音在她耳边响起:“说好的进来后听我的的呢?”
这蓝衣侍卫自然就是偷偷跟进来的孟小小了,不过这个偷偷的含水量有点高。
“你先松手。”孟小小也传音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座三人都对各自的身份心知肚明,但孟小小还是选择和归海夙传音交流。
“这里除了特殊情况,只有归海氏的人才能随意行走。”归海夙道。
孟小小可不信:“那云亦可呢?”
“她……”归海夙说着看了一眼那堵随着他的前进不断后退的白墙,才缓缓开口道:
“这里已经控制收敛了很多东西,不然她怎么可能进来,而且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会让她进来。”
孟小小问道:“那我呢?”
“你……”
归海夙拉长了声音,却是毫不犹豫地就说出了下面的那句话:“迟早是我归海家的人。”
孟小小对于他这种突然冒出来的话已经近乎免疫了,也懒得在和他争论,二人就这样牵着手往前走去。
而且归海夙刚刚的话也无不是在像她表明,只有牵着他的手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她的安全。
云亦可看着前面二人,心里喊着:受不了了,又洒狗粮了,却又十分积极欢快地跟了过去。
白墙退去,露出了一块遮天蔽日的石壁,挡在三人眼前,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石壁上挂着一张空白的画。
“这是什么?”云亦可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归海夙和孟小小又达成了什么协议,归海夙对云亦可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还破天荒地给她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是一幅很重要的话,我归海皇室的老祖善长于画技,也曾是那一代的‘画绝’。
他在中年时,画了这么一幅画,但随之他就一夜苍老,寿命耗尽而死,而那幅画也随之变成了一片空白。”
说到这,归海夙顿了顿,他的眼中也露出了忌惮之色,很明显,这样有些玄幻的事可能是真的发生过。
“据传,这幅画和这封印有关,那位先辈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云亦可听到这话,也往前走了一步,走到了这画前,随口道:“我倒想看看这画里画的是什么。”
但她话音刚落,就发现那幅图上有了一些淡淡的痕迹,那些痕迹还在不断扩大加深,和别的痕迹逐渐连接在一起,隐隐组成了一个衣诀飘逸的女郎模样。
很快,这幅画就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了云亦可、归海夙和孟小小三人眼前。
画中白金黑红色彩对比鲜明,给人一种极强的冲击感。
画的上半段是一个衣着飘渺的女子,她仿佛不似真人,浑身散发着清灵的金光,带着些虚幻,飘在半空中。
宛若光华般的白裙高高飘扬在半空中,几乎扑满了整个画板上空,白裙下却露出一双纤细笔挺的小腿,一前一后地悬空伸展。
她仿佛金丝的头发披散着,也随着衣裙荡开,混在一起,几乎难以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