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愣,这是什么反转。
强迫民女?
苏晃瞪大眼睛,他的婚事可是皇上准许的,试着挣脱束缚,无奈侍卫身手不凡,反被禁锢得愈发紧实。
说:“太子殿下怕不是问错人了,草民与苏月人的婚事是景王殿下提出,可是得皇上颔首的!”
是南越帝赐婚……
宫晨有几分犹豫,云景禾向来与他对着干,没想到连他看上的女人都被提前安排。
为维护男人的尊严,宫晨眉头一皱:“你殴打皇室,应该打入大牢。”
好家伙,重新换个罪名。
“皇兄,这是南越的大牢,不是你家的。”宫逸笑意融融,在这压抑沉重的气氛里,显得格格不入。
言下之意,这事你说了还真不算。
“三弟今日是和本宫杠上了?”宫晨脸色青黑,早知宫逸这般烦人,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同行来南越。
宫逸不以为然:“我和你抬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皇兄还没习惯啊,矫情。”
众人嗤笑,到底不敢笑出声,个个脸都涨得通红。
宫晨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月人虽埋着头,却在心里将宫逸谩骂得体无完肤,咬紧牙关。
“这么热闹呢。”云景禾慵懒倚在门框上,凤眼冷冷瞥向室内。
一身凉气,发梢略带湿意,才来不久。
程太傅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有景王殿下在,他倒是不太担心此事不好解决。
云景禾讽刺得弯起嘴角:“南越国法第三百零二条,偷情属实,罪男应当阉割,罪妇理应沉河。”
“景王殿下怕是言重了。”宫晨不悦,他才亲了苏月人一会儿,其他什么事都没做,怎么就叫偷情了。
言重?
云景禾并不觉得,云淡风轻的寻个椅子坐下,丫鬟立马上前斟上热茶。
众人嘴角抽了抽,怎么他们来的时候,就没有这种待遇。
他把玩着茶盏,漫不经心的开口:“依太子殿下的意思来看,没到最后一步便不叫劈腿了。”
宫晨不可置否。
云景禾微微偏头,勾唇而笑的模样邪肆风流,又缓缓道:“那苏晃也没将你打死,伤口总归会好的,所以苏晃殴打皇室这个罪名,不成立。”
宫晨沉声:“景王殿下这话怕是不妥,苏晃终究该受处罚。”
不妥?
云景禾意味深长的看向苏月人,一贯莫寒的模样:“那她呢,宫太子要包庇祸端起源?”
众目睽睽之下,宫晨就算心有不甘,也不能表露得太明显:“自然不是,她既不守妇道,不如剃发为尼,送去护国寺清心修行,景王殿下觉得呢?”
他想的是,只要活着,一切都会有转机。
可云景禾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眉眼清明犹如远山,薄唇轻启:“本王觉得,不怎么样。”
话音刚落,门口有闪过几道身影,光影晃动,众人抬眸。
为首的女子靓丽紫服,一行一动之间,裙尾海棠悄然盛开。
五官柔和精致,娥眉间隐约流动的冷傲让人不由生畏。
还真是热闹,连景王妃都来了。
元宝还未说话,云雨晴已经发疯私似的跑出去,扬手给了苏月人一个耳光:“苏月人!我拿你当姐妹,你竟趁机挖我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