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杏眼水灵,一对翘睫扑闪,每次轻眨,都勾得云景禾心口微颤。
他的小家伙没吃饱,可是个大问题。
饿着肚子,就没有力气保护好他。
这两玩意,是真的让人火大。
云景禾勾了勾唇:
“你不开心,他们都该陪你不开心。”
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高氏和县令身上,两人犹如芒针在背。
云景禾嗅着清雅的花木香,似笑非笑:
“到源,把许夫人和县令大人送去死牢,再挑五十个犯兵进去,好生伺候。”
到源汗颜。
主子是真狠。
蠢县令可是个男子啊。
县令双腿发软,脚尖头皮止不住发麻,满肚子后悔。
心里不停咒骂高氏是个害人精。
早知这天仙美人儿是景王殿下看上的,就算借他万个熊胆,他也不敢肖想。
“王爷,饶命啊王爷,这些事都是这个妇人逼迫下官所为,求王爷开恩,饶下官一条贱命。”
世事难料,高氏也没想会是这种结果。
她可是堂堂城主夫人,谁也不能送她去死牢!
都是这贱人,捷足先登,抢了她家佩佩的荣华富贵。
高氏目光微动,捏着大腿。
传来的疼痛,试图让自己说话顺畅:
“景王殿下,你可不能冲动啊。
这贱人到底是个粗蛮的。
她伤命妇一双儿女,暴打官兵,这可是重罪!
殿下可不能沉溺美色,而惩罚好人,自毁英名。”
好人?
罗雪君几人哂笑。
这高氏的脸皮许是生铁铸的,厚的害怕。
要不是碍于云景禾的恐怖威严,她们定打得高氏满地找牙。
云景禾淡漠,眼眸深邃如古井,墨色涌动寒意习习:
“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你说她是贱人?你可知……谩骂皇室,可是死罪。
许夫人既然不会说话,那就永远也不必说话了,到源,割掉她的舌头。”
到源点头,手起刀落,血溅衣袂。
同时间,元宝撩起碎发别在耳后。
玉手轻弹,一粒黑丸被送进高氏喉咙。
速度极快,除去云景禾,无人发觉。
高氏双目瞪得似铜铃,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略松口气。
她就说,她是城主夫人,一个狗侍卫,是万万不敢割她的舌头。
她张嘴想说话,却喑哑无声。
脸色骤白,殷红的血液汹涌流出,浸染奢贵锦缎。
高氏颤抖着,缓缓摊开手掌,是她温热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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