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裴绪双腿翘在桌子上,懒懒的靠着,斜了他一眼:“这孙子终于露头了?”
林格点头,大喘气:“主席台上,被人五花大绑套着脑袋,丢主席台上了,绪爷你说谁干的好事?”
裴绪指腹抹了下唇角,笑容桀骜又血腥,站起身来,帅气的撑着桌子跳了过去,回头看沈曦笑:“曦曦,不跟我一起瞧瞧去?”
“不去。”沈曦语气淡然。
她是昨天晚上宋文也跑家里去才知道,裴绪跟苏慕时打赌了,赌的就是她走不走红毯,输了的钻裤裆。
宋文也不行,非拉着她走:“曦曦,走去看看,苏慕时个孙子,这次可是把人都丢到姥姥家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学校横,还校草呢,狗屁还差不多!”
沈曦被宋文也带着一帮小姐妹,给生拉硬拽的拉到了操场里。
操场里这会儿热闹,四中加上初中部,将近万名学生,事儿闹大了,看热闹的多,初中部的都跑来了,人山人海的,离的远了只能看到脑袋。
裴绪指名通缉的人,发现苏慕时的第一时间,林格就找人看住了苏慕时,自己去报告去了。
宋文也嚣张的不行,带着一群小姐妹,吆吆喝喝的凶悍的很,让人给让道,没多会儿就到了主席台上。
余秋白看样子也是没到多久,蹲在苏慕时旁边,看着他:“阿时,愿赌服输,就算是兄弟,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就快点做了吧,我好带你去医务室。”
苏慕时一双眼睛能瞪出血来,怨毒的盯着他,咬牙切齿:“余秋白,我不是你兄弟!”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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