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真可惜,连个阳台都没有,要不然她还可以考虑看看,是否能从阳台爬到别的房间去,然后再从别的房间里偷偷溜掉……
“看起来,你今天的兴致很不错,时刻都在想着要怎么样逃跑。”低沉中带着几分魅『惑』的嗓音直捣米若的耳膜。
米若就像触电一般,猝然抬起头,看到五官绝美无双的厉焱就坐在床沿上,远远地凝视着她,似乎不像先前那般生气了。
没想到他洗澡洗得那么快,发梢还带着细的水珠,身上透出沐浴后的热气和清香,从睡袍领口『露』出的颈脖和锁骨带着发梢间滴落下来的水滴,显得很『性』感,但是眼神却很冷漠。
恰恰是这样的组合,更魅『惑』人心。
米若下意识地往沙发里窝了窝,“谁说我要逃跑,我只是……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
说着,她作势去打开窗户。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直接从窗门边上逃跑呢。”厉焱冷冷地说,起身走了过来。
“呵呵,这么高,我可不想跳楼『自杀』!”米若含血愤天地说道,心里却在腹诽,他哪儿不选,为什么偏要选个这么高的楼层?
“当初选这么高的楼层是为了防止你逃跑,看今天的情形似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厉焱像是猜到她心里所想一般,淡声浅讥。
米若眼见着他走近,心里一抖,问道:“等一下,你不吃饭吗?我……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男人轻嗤了一声,直接走至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犹如老鹰捉鸡般将她提起来,“饿了?那就吃我。”
“什,什么?”她愣了神,无法消化他的话。
“怎么,听见这话觉得很奇怪?今天是我们的新婚,洞房花烛是天经地义,难不成你还想着要和严少隽花前月下?”
“你胡说什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为她是那种随意拈花惹草的人吗?
她不屑地冷嗤一声,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却反被他捏得更疼,“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过什么洞房花烛夜!”
厉焱的脸骤然巨变,嘴角随即挂上一抹冷嘲,“我看,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分,是得需要我好好提醒你一下,什么是你该做的,什么是你不该做的!”
话落长臂一揽,便圈住她的腰,把她挤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你放开我!”
“放开你?”厉焱无情冷哼,“放你去和严少隽进洞房?我告儿你,米若,你想都别想!”
“你神经病!谁说我想和他……”
唰--
不等她把话说完,厉焱突然落下她婚纱侧面的拉链,紧身服帖的婚纱便自动脱落下来,落在她脚边。
说着,她把他的手拽住,改用握住,再顺势从裙底拉出,央求着,找理由不想他再深入。
厉焱微笑:“放过你?米若,我十年前就不是清纯少年了,以为你这样求我,我就会放了你?不可能!”
她吞咽了一下,心底暗骂他十年前就是只禽兽,却只能垂下眼乖巧地抱住他的手臂,“那你要我怎样做,才会放过我?”
厉焱心里冷笑,她还真是天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况且还是新婚之夜,要他放过她?怎么可能?!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逗逗她,这样才能让新婚之夜更刺激!不是吗?呵呵……
邪笑撩唇:“那就好好亲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你知道的,我没有多少耐『性』,所以,不喜欢等待。”
她有些发慌,想要推他,可是面前高大强壮的男人仿佛是一株根深叶茂的大树,她就像是一只的松鼠,渺到不能撼动他分毫,除了抓住,攀附,偶尔咬一下树皮泄愤之外,别无他法。
想到这,她便真的张开嘴去咬他,却在牙齿触及到他的嘴唇时生生停住。
不行,她还得求他呢……
这不同于上一次被厉焱下『药』的情况,她没有吃任何东西,却还是有这样的感受,为什么?找不到任何答案,脑子里已是一片混沌,只能任由那东西在胸口肆意抓挠。
恍惚中,她再次伸手去推他,他却把她往后一压,米若止不住脚步,往后一倒,背接触到了玻璃,大脑神经短暂短路后,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
老天,她的身后就是高楼下一片的开阔……
这才惊觉起来,这里可是八八楼顶层,摔下去必死无疑!
身后就是万丈高楼,他怎么敢在这里……不要命了吧?!
顶楼总统套房的落地窗设计的很独特,窗边下足有一米的宽度全是由高强度防震固化玻璃制成,站在该处,就有一种站在万里高空中,俯瞰世间万物的感受。
很美,却也很震撼!
米若眼下毫无心情去体会这种美感和震撼,她害怕极了,一来担心那玻璃是否安全,二来她本来就有恐高症,这样的高度早超出了她的心里承受范围。
“怎么,只是亲亲你就忍不住了,抱这么紧干什么?”他一边说,一边俯首咬了咬她雪白如玉的肩头,“竟然不躲了?看来是真的想要了?”
一句话,让她骤然找到一丝清明。
真糟糕!她怎么忘记了,原本是想要求他放过自己的,怎么现在看起来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了?
思及此,腿脚开始移动,只可惜厉焱早就防了她这一手,把她禁锢在落地窗边,移一步都不行!
她往左,他便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无意间看见脚下渺的街道,她额上瞬间飙出冷汗。
连腿都软了,还怎么逃?!
声音颤颤地说:“不,你让我走,这里……太高了,我怕!”
“你怕高?”男人的唇边溢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她点了点头,几乎站不住,手臂半挂在他的肩上,看了看脚边又闭上眼,生怕自己动一下,脚下的透明玻璃就会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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