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铁门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亮光『射』进来,她的眼睛被刺得生疼生疼,疼得无法睁开,也不敢睁开来。
原来是两个男人,把她拖出去,他们在交谈着,她一句话也听不懂,只知道自己有可能不用死了,对生命又燃起一抹新的希望。
那两个男人把她带到另外一个房间,他们喂了一杯水,出于求生的意识,她虚弱而艰难地喝着,直到呛住,微弱地咳嗽着。
这两个男人又喂她吃了一些白粥,一口一口地喂着,吃了东西,她总算是有了一些力气了,舒服多了,她第一次意识到生与死是那么近距离的。
现在能活过来也是一种幸福。
这时候,两个男人出去了,走进来一个中年女人,看着韩瀞,眼中『露』出欣赏之『色』,她居然会中文:“姑娘啊,不错啊,居然挺过七天没事,你是见过第一个从那小黑屋还活着的人。”
声音娇媚,韩瀞看了一眼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身材丰满,化着精致的妆,眼睛闪着精明,上上下下瞟着韩瀞,似乎打着什么算盘一样。
韩瀞一惊,原来她居然被那里七天了,而且没死,真是奇迹,而且之前那里还关过不少人?她一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李琳呢?”韩开口问道,只是声音干得如老『奶』『奶』的声音,沙哑难听。
“我不认识她。”中年女人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流『露』这些消息。
“是她带我来这里的。”韩瀞又问。
“这个我不知道。”那位中年女人眼神神有些闪烁,不愿多谈。
中年『妇』女又瞟了几下韩瀞,眼里多了几分深意,出去了一下,拿了不少的食物进来,有饭有汤有菜,『色』香味俱全。
韩瀞看了,马上流口水了,几天不吃不喝,可以堪比饿鬼了。
那位中年『妇』女看了,眼睛笑眯眯的,似乎在说:吃吧吃吧,最好养得白白肥肥的,到时可以卖个她价钱。
反正那个叫李琳的女人告诉过她,只有这个姑娘只要七天不死的话,就由她自便的,只是要她千万不要透『露』半个字,不然到时后果自负。
这个地方叫越南,在中国的附近,韩瀞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韩瀞离自己的祖国远远的,到了另外一个国度了,这个中年『妇』女叫清姨,是中国人,也相当于李琳的手下,在这边管理这边的事业。
她见到韩瀞长得那么美,心里己经有了想法了,这个国家流行三妻四妾的,随便把她卖掉,估计也得一个好价钱吧。
她想过了,把她卖到『妓』院是不行的,万一被找她的现了,她可要惨了。
不如单单卖给一个人就好了。
正在吃得香香的韩瀞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卖掉的一天。
当她知道后,大声吵闹,大声抗议,只是那个雇主一见到韩瀞,不知有多喜欢,加上他有财有权,喜欢娶老婆,只要是漂亮的,统统都要想,同在韩瀞的那天,同时娶了四个老婆,加上韩瀞一共是五个了。
不管她怎么挣扎,最后还是逃不了强『逼』一起与另外女孩子和那个越南土豪举行婚礼。
这个越南土豪太有钱了,当地每一个女孩子都以嫁给他为荣,她们不明白为什么韩瀞为什么不愿意,这让十分纳闷。
她们以为韩瀞故意引起她们未来老公注意才会这样,所以她们打算在举行婚礼当天,一起捉弄韩瀞。
不过韩瀞又想通了,她估计婚礼当天,人多,她可以趁着婚礼逃跑也可以,想着就同意了举行婚礼。
越南土豪最多的是钱,他的婚礼自然也请了不少人。
结婚当天韩瀞看到了各个国家的人,什么老挝,新加坡,柬埔寨之类的,该死的,这个土豪还请了跨国友人了,看来不简单啊。
她听不懂越南话,也不知道越南的风俗是什么。
不过她以前在网上看过,在越南,一个家庭里面,做小的老婆一定要听做大的老婆的话,大老婆要对做的小的一个下马威,看以哪种方式?
只要当地的老公不吭声就行了。
“啊!”突然,韩瀞脸上一痛,忍不住喊了出来。
当另外四个新婚把茶水统统泼到她的脸上时,韩瀞知道这就是这个土豪的大老婆给小老婆的下马威。
“哈哈……”那四个新娘看到韩瀞窘迫的样子,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韩瀞无语了,婚纱湿了,头湿了,面部隐隐作痛,嘴角一下在抽动着,灵动的大眼睛依然笑得弯弯的,几缕刘海沾在她雪白的脸庞上,增了几分妩媚。
那个越南土豪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眼神是如此阴冷,似乎想看她大雷霆……
再侧目看向那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脸上带着得意、鄙视、嘲弄……毫无顾忌,明显是得到某人的授意,不然也不会如此嚣张!
那个长得还算可以的越南土豪肯定见她不听话才会这样惩罚她的吧。
他们明显是想捉弄她,行礼变成泼水,这不是欺负她不是这里的人吗?
现场静得只闻呼吸……大家都期待着韩瀞的反应,是掩脸而去?还是大哭大啼?
令他们吃惊的是,韩瀞看着他们,笑盈盈道,用自己国度的语言道:“谢谢你们的敬茶,我收到了,现在轮到我给你们敬茶了。”
四周的人正在议论纷纷,哗然一片,脸上全是对她的嘲弄,觉得以后韩瀞嫁进越南土豪的门,肯定惨定了,第一天就被那四个大老婆欺负,以后还得了?
闻到此话,他听得懂中国话的,听到韩瀞这样一说,脸『色』微微一变,细不可察蹙起眉头,眸底闪过一抹嘲弄,一个外地的女孩子也敢在泼撒。
正在沉思之间。
韩瀞抹了抹脸上的水珠,自己走到桌子前,用端盘弄了五杯茶水,带着微烫的。
众人一怔,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心想不会还那四个大老婆礼吧?对她更加嘲弄了,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了,笑得出来可以算是软弱了,居然还还礼。
那个土地豪的眉头也微微一蹙,也不明白她想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