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就知道给老子灌**汤。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杜元朝嘴上虽是骂着的,可眼神中却是无法无天的宠溺,“不过你要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关键时刻一定要狠,免得后悔莫及。”
“这个我自然明白,谅她也没这个胆。”
杜苡苡眼神中噙着胜利的光芒,沈雨落,只要有我在,你休想靠近墨风半步,昨晚之事就是一个教训。
杜元朝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眼神中的光越来越锐利,“苡苡,你先去公司上班,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杜苡苡又看了眼李进,知道他们还有话没说完,就应了一声,没再多加干涉,在父亲脸上亲了一口,开门出去了。
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刻,杜元朝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怒视着李进,“你之前不是说把那个女人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李进立即勾头:“她当时的确是被烧死了,我亲眼所见。”
杜元朝啪地拍案而起,怒形于『色』,“那昨晚那个女人又是谁,起死回生不成!”
“……属下知错……”
“哼,第一次没杀成,第二次居然又放跑了她,养你们一群废物有什么用!”
“属下这就派人,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她跑了!”
“饭桶!她现在跟墨风勾搭到了一起,你以为还会像以前那么好对付吗?!”
“那您的意思是……”
杜元朝沉『吟』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既然这个女人跟墨风搅到了一起,是不是代表,墨风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
李进恭敬地回道:“这个还不敢保证。”
“你能保证个屁,全是些没脑子的饭桶!”杜元朝又一声咒骂,吓得李进大气不敢出,“这事暂且先搁一搁,再作观察。”
“是!”
“也不要对苡苡多提半个字,她还不知道我跟灵儿的关系,如果让她知道了我是为了灵儿才去杀那个女人,灵儿以后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属下明白!”李进点头,继而为难道:“董事长,昨晚……那个女人放话说,想要她的命,她随时奉陪,但不要伤及无辜,否则她绝不轻饶!”
杜元朝拍案而起,“哼,狂妄!得罪了我杜元朝,竟还说无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董事长,属下认为,与其杀了她,不如为已所用来得更实际。”
杜元朝眸光一凛,“说下去!”
李进握住被烧熟了的左手,恨恨地道:“我们只知道沈雨落会武功,可昨晚属下却发现,她不止会武功,而且体内好像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我们十几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属下在想,如果能获取到她的能量,对我们的实验来说,无疑是件事半功倍的大好事。”
杜元朝闻言,一双锐眸立即释放出一簇亮光,让原本就红光焕发的脸上,铺上一层**的光泽。
他正愁着无处寻猎物呢,却没想到猎物一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杜元朝墨笑一声,“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能再用以前的笨法子了,对付这样的女人,要靠智取才行。”
“董事长有什么好主意?”
杜元朝一双锐眸中精光一现,隐隐笑了起来,“我自有办法。”
他吩咐了李进加派人手,盯紧了墨风之后,便心情大好的去公司上班去了。
这个沈雨落,当真勾起了他强大的好奇心,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同时让当红明星邰灵儿,以及自己的宝贝女儿大动肝火,欲除之而后快。
沈雨落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一点,醒来后身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只是口干舌燥,肚子又饿,只好起身去找东西吃。
张震好像不在家,沈雨落唤了几声都没人应,连个下人都没有,她只得自己动手找,可这个房子真的太大了,她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能吃的东西。
“既然不经常回来住,有吃的才怪。”
自己找不到,又联系不上张震,没办法,只有饿着了。
沈雨落迈着缓慢地步伐在房子中参观起来,刚才找东西时走得急,没细心看过,现在静下来心,却发现这房子的装饰真的挺有格调,如果不去想张震那张吊儿郎当的脸,肯定会觉得它的主人是个极有品味的人。
雨落拾阶而上,来到了二楼,与一层不同的是,这里的『色』调却是红的,小客厅中间围着一圈大红『色』的沙发,水红『色』的窗帘随风摇曳,倒也不失另一番景致。
正对着小客厅的,是一个双开门的大房间,沈雨落想,这间应该就是张震的房间了吧,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如此想着,就推开了他的房门。
与墨风房间里的暗『色』调完全不同,他房间里则是满眼的红『色』,给人热情如火的感觉,沈雨落摇了摇头,这个张震还真喜欢纯『色』调的东西,这么红的颜『色』被他用起来,倒也不觉得俗艳。
虽然认识没有多长时间,但沈雨落对张震和墨风的『性』格已经了解的**不离十,他们两个,同样的英俊绝伦,魅力不凡,可『性』格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立在阳光下,灿烂的笑着,向你招手,就好似一团炽热的火,给予人无尽的温暖,而另一个却是站在黑暗里,周身冒着嘶嘶地的寒气,任凭你怎样的呼唤,他都只是远远的看着,始终无动于衷,似千年寒冰,万古不化,寒透人心。
他虽然墨硬,可她总感觉他的眼神中,却有一种让人心疼的脆弱和伤痛,究竟是什么,她搞不清楚。
墨风的脸倏而浮现在眼前,胸口不禁一阵酸疼,沈雨落用手狠狠地摁压住,方才有点缓和。
参观完了房子,沈雨落发现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一顶遮阳伞,碧蓝的海水翻卷起白『色』的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她禁不住抬脚走了过去。
脱掉了鞋子,赤脚走在沙滩上,任细软的沙粒在脚丫中间穿『插』而过,一个浪头扑来,将脚丫中的沙子冲落,然后又有新的沙子调皮的挤进来。
阵阵海风吹来,舞『乱』了她的长发,她找了处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地聆听着惊涛拍岸的鸣奏。
她们西周连年战『乱』,烽火不断,太平盛世在臣民心中是遥不可及的梦,可是,在这个中国却闻不到半点硝烟的味道,一切都这么祥和安静,沈雨落禁不住遥想,假如以后累了,老了,来这里颐养天年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里有海,而中心城门的下方就是一片海,那么,她是不是从这里掉下来的?雨落抬头,当看到碧蓝的天空时,眼神中的那丝雀跃瞬间消失不见。
这是座小岛,上方根本没有什么悬崖峭壁。
墨风说过,只要将战袍拿去检验,等检验结果一出来,就会告诉她那天发生的事,可是现在,那个约定已经不做数了吧。
那张脸,那双眼睛,充满着愤怒与仇恨,又怎么可能再帮她。
都说梦是反的,可昨晚的梦却真的成了现实,本以为自己的第六感在这里不灵验,没想到同样该死的应验了,真的出了事,而且对自己来说,还是天大的大事。
现在,她该去哪里寻找回去的路。
一阵疼痛袭来,沈雨落忽然用手捂住了胸口,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好奇怪,只要一想到墨风那张脸,胸口就会止不住的酸疼。
为什么总是想起他,又为什么一想起他,心口就越痛?
“小雨点,你怎么了?!”
张震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见沈雨落远远的坐在沙滩上,娇小的身影蜷缩成了一团,心头一紧,顾不上放下手里的东西,疾步跑了过去。
他双膝跪到了她的面前,托起她的脸来反复察看,眼中盛满了紧张与关切,“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