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荡』的望着黑铭,琥珀的眸子清冷淡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我想说,在我们的关系没终止前,我是不会跟任何男人有暧昧关系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黑铭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里面更暧昧亲密的照片是合成的,只有简单的拥抱及几个不小心的牵手是拍出来的。
看来,缪时湘打的就是这主意,只是,她的料,还下得不够猛,不过,这也足够了。
白晴不蠢,如果她真的做出这种事,黑铭不会放过自己,反而,会整死她才对。一个男人若知道跟她有关系的女人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白晴要是辩解才好,黑铭心头还会好受点,但白晴那句本诚实的话语,听到黑铭耳朵里,却是刺耳得很。
好!
很好!
站在三楼偌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底下繁华的世界,漂亮的琥珀双瞳里闪过苦涩,及浓浓的落寞。
伸出莹白的左手手掌,白晴微微仰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左手掌,外面灿烂而过分灼热的阳光透过光滑可鉴的落地玻璃窗照『射』在上面,轻轻一握,却是什么也握不到,只有空空如也的一片冰寒。
就像她一样,阳光明明触手可得,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从指缝间流泄而过,自从碰见黑铭开始,阳光,再也不属于她了。
整整五天了,从那次办公室的旖旎过后,她一醒来便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再是黑铭那富人住宅的小洋房,而是一栋别墅。
她的主要活动场所就是这栋别墅,每每她都想踏出别墅,却在一只脚刚踏出去的时候,一个身高粗壮的男人便会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脸庞,面无表情的语气,面无表情的“请”的手势,“小姐,请。”
而当她怒斥,想强行出去时,他会先一步的拦住自己,无论是踢、打都默默忍受,直至白晴筋疲力尽,颓然的回去别墅为止。
不论是不是同一个身高粗壮的男人,他们的表情,语气,就连同手上的姿势及话语,都是一成不变,没有丝毫的变化。
要说虐待,黑铭倒也没有这样,反而是像对待尊贵的客人般,每天每餐都有丰富而又营养,不带重复的美味菜肴端上桌来,衣橱里挂着的衣服,也是款式各不同,全部都是崭新的,没有拆牌子。
只要她想要什么,佣人们都会全力满足她的要求,只要她在别墅内,想做什么都无所谓没人管她。
好吃好穿好住的供着她,奢华而舒适,恐怕,没有人会说这是赤果果的虐待吧。
摊坐在奢华的淡紫『色』水床上,望着头顶华丽的天花板,白晴无言的苦涩,这五天来的生活,似是过了半辈子般难受。
这五天内,她连黑铭的影子都没看到,想要反抗,想要发怒,却只能憋着,每天除了正餐,啃零食,看电视剧与阅读,还是这几样。
这样不闻不问的囚禁着她,黑铭,你到底想干什么?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白晴从水床上坐起,只能无聊的起来放了一片碟子看,是韩剧的言情剧,八百档的肥皂剧,哦,白晴还忘了说一件事,这别墅内,没有网线也没有电话,所以想要联系人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平静而又无趣的囚禁生活又过去了一天,直看到凌晨一点十八分的碟片,瞪着窗外明亮的星星月亮,白晴才慢慢的沉入梦乡。
半夜凌晨,黑暗的别墅内,某间的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又被无声的关紧,锁牢,借着窗外星星月亮散发出来的温暖柔光,能瞅见,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脚步略微有些不稳的朝房间内的大床上走去。
奢华的淡紫『色』水床一半边陷了下去,刺鼻的酒味在室内慢慢的扩散……
床上的人儿显然已经熟睡了,就连床的另一边上来了一个人也不知道。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床上人儿『露』出的绝美脸庞抚『摸』了上去,冰凉的,带着令人害怕的寒意,白晴被脸上的冰冷惊醒了,蓦地睁开眼,一个巨大的影子便印入眼帘,磕睡虫霎时跑得无踪无影。
“谁?”声音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颤抖。
“是我。”
简单的,低哑的两个字,奇迹般的,白晴的心回归到了原位,须臾,漂亮的琥珀双瞳便染上愤怒的火光,咬牙切齿的低喝,“黑铭,你终于舍得来了。”
“哦~我还不知道晴儿会这么的想念我。”高大的人影一个翻身,白晴立刻便惊觉自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虽然隔着薄薄的黑『色』蚕丝被,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那幅健美身子的火热,带着一股莫名的让人心颤的暗味。
挪了挪身子,白晴愤怒的啐骂,“呸,鬼才想你。”
望着脸『色』一变的黑铭,张了张唇,白晴尽量缓和自己胸中的怒火,平心静气的开口,“黑铭,我是人,不是你囚禁的动物,你不能这样囚禁我。”
“我从来没背叛过我,就算是情『妇』,也有自由吧。”
魔魅的淡紫『色』双瞳眯了眯,顿了顿,“她们可以逛街,可以血拼,可以痛痛快快的玩。”
削薄的冰凉唇角微微勾起,再接再厉,“她们可以出去玩,可以跟亲人朋友相聚,情『妇』也是有自由的。”
一边说,白晴不忘一边观察着黑铭的神『色』,这些话,是她发觉自己被黑铭囚禁的那刻,就开始设想的,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再这样被这个男人囚禁下去,这才五天她已难受得撞墙挠地板,再来几个五天,光想想,她都受不了。
点点头,看来,这五天的关押,这个女人,总算学会了如何服软。
“金主的话……”
白晴一愣,却终是抿抿唇,“一定要遵从。”
“金主的怒火……”
白晴神情一僵,不满的开口,“一定乖乖承受。”
“金主的需要……”
白晴脸『色』一变,不甘的开口,“一定要满足。”
“金主的胃……”
“一定好好照顾。”
“我饿了,蛋炒饭。”简洁、低沉的几个字,而吩咐的人已经仰躺在淡紫『色』的水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好整以暇的望着白晴不甘不愿的起身,开灯,去楼下厨房做饭。
待白晴消失在房间时,黑铭唇边,终于溢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一晚上的疲惫及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好心情的一跃起身,去了浴室。
二十分钟以后,一大碗香喷喷的蛋炒饭出炉,一进卧室房门,便看到只围了下半身的浴巾的黑铭好整以暇的坐在床头看财经晚报,抿了抿唇,白晴端着拖盘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