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着手里的包包,白晴并没有给李妈,“李妈,你去忙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一步一步的往熟悉的房间走去,手指狠狠的拽紧手里的包包,似要把包包撕裂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有勇气踏上那间熟悉的房间。
房间的门大打开着,隐隐的啜泣声从房内传来,白晴出现在门口,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摆设,隐隐散发着熟悉的气味,可是,已经没有了那个她所熟悉的人。
房间内,温母坐在温玄的床上,手里紧紧攒紧着一张他的照片,脸上的泪渍未干,又添上新的泪水。
“温伯母。”
轻轻的三个字,却似万千重般,几乎耗费了白晴所有的精力。
听到熟悉声音的刹那,温母霎时回过头来,扬起一抹灿烂的慈笑,“晴儿你来了啊,玄呢,玄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这小兔崽子,怎么能放任你一个人回来?太不象话了,我去打电话说说他。”
说着,就在身上翻找着手机,“咦,我的手机呢,掉哪了?”
忍了好久的泪,看着眼前温伯母的动作、语言,再也忍不住的,如飘雨般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白晴哽咽开口,“温伯母,玄他,他,他再也回不来了!”
刚好找到手机欲拨出号码的手倏地滑落,“啪”的一声手机掉落在地上,温母抬头望着白晴,眼泪已是如泉水般直往下掉,泪眼『迷』蒙,“玄,我的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双手直捶着自己的双腿,温母哭得嘶声裂肺,喊出的声音已然嘶哑、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