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与岁看到申屠的惨样,气血不停翻腾,想要去找南嘉理论,但是想到理亏的是自己这方,他就忍住了。
只是这不代表着他可以咽下这一口一气。
深与岁老肉纵横的脸上凶相毕露,他眼露凶光,恶狠狠道:“接下来的事情,就往南嘉或者他徒弟身上推。”
“明白”
深与岁将申屠的胳膊接回来,毕竟他还需要申屠帮自己办一些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深海宗也消停了下来,各个宗门之间相处得很和谐。
墨厌去南嘉的房间里找南嘉,他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他就是想要增加和南嘉的相处时间。
南嘉躺在贵妃榻上悠闲地看着秘籍。
她衣摆散开,一副随性洒脱的样子。
南嘉将手里的书籍收起来,她打量着墨厌缓缓问道:“怎么了?找师傅有事?”
墨厌摇摇头,他视线突然间就扫到了南嘉腰间的令牌。
墨厌突然间想到了他们两个的初遇,她当时直接将令牌递给了自己,那时候她可能不知道令牌的用处。现在她知道令牌的重要性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她还是一样的吗?会给自己吗?
墨厌脑子还没有想清楚,他的嘴就鬼使神差般问道:“师尊,您能将令牌借给我吗?”
南嘉想都没想就将腰间的令牌摘下来给墨厌:“给你”。
她甚至都没有问墨厌要令牌的用途。
墨厌感受着手里心令牌的温润,他问道:“师傅,你都不问问我……要干什么吗?”
南嘉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你每天修炼的都很努力,我猜你是想去藏书阁看书吧?去吧,师傅不会阻止你的。”
墨厌握着令牌的手指收紧,他心里的感情很复杂。
“去吧”
墨厌冲着南嘉行礼,然后握着令牌离开。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就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给自己了,毫不犹豫。
南嘉看墨厌胳膊上还缠绕着的布,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对着墨厌的背影道:“哦,对了,你等一下。”
墨厌眼神殷切地看着南嘉:“师傅,还有什么吩咐?”
南嘉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块圆形的玉石,南嘉看着块玉石眼睛里有点舍不得,好不容易搞的一块玉石,现在就要送出去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给!
南嘉将玉石递给墨厌,那玉石中间有一块凸起。
墨厌摸着玉,但是他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途。
南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墨厌手里的玉石。解释道:“给你,以后你再遇到什么危险,就按中间的那个凸起。这样我就知道你的位置,随后我就可以赶过去保护你。”
墨厌心里像是被塞满了,他眼中的情绪丰富又复杂,内心深处一阵儿柔软。他很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出自己心里的情绪,他唇瓣微启:“师傅……”
南嘉一副大义凛然的伟大样子:“好了,不用多说,这个都是师傅该做的。”
“谢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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