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光斗拎着桌上的文书,淡定的说道:“本县不是说了嘛,你要是真的是冤枉的,就拿出证据来,你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无罪的,你说本县能够凭借你一面之词,
杜松眼中现出绝望,他推搡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不断喊道:“天呐,大人!我根本没有杀李玉儿,你让我哪里去找证据,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刁光斗摆手,淡定说道:“行了行了。”
杜松还在那里喊着,刁光斗伸手,想让衙役将杜松压下去,不要让他再在他眼前嚎叫。
电视前的观众见着这一个淡定一个哀声怒号的景象,心中也升起一种无奈。
他们知道杜松根本是冤枉的的,但是刁光斗的话又好像很有道理,杜松根本没有证据,他如何开开脱,这种被人逼到逻辑死地的感觉令所有人都感受到一种难以忍受的憋屈。
“天呐,我感觉刁光斗要这样问我,我觉得会抑郁的。”
“刁光斗这样问,其实就是想要将人推到死地,他根本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想要让人认罪而已。”
“这个刁光斗!真的可怕,之前那个吴淼水还会稍微掩饰一下证据什么的,刁光斗直接连证据都不找,直接就判定了。”
“确实,到之后,这个杜松死无对证,谁还会知道李玉儿还活着,根本就没有死!”
“卧槽,这样一想,这个刁光斗真的可怕!”
观众看着刁光斗,心中升起一股凉意,这刁光斗的手段很简单,但是却干净利落,让人感到害怕,杜松这件事情都能够这样随便判定,那之前是不是还有类似于杜松的事情,他是这样做的?后面的事情,根本没办法细想。
画面之中,杜松被衙役从地上拉起来,准备带下去关起来,这个时候宋慈从公堂外面走进来,喊道:“慢!”
刁光斗一看出现的人,眼中也有一些惊讶,他坐在公堂上,看着宋慈,说道:“宋大人?”
宋慈走到公堂之中,说道:“我今日来,是替人为杜松伸冤的。”
刁光斗看着宋慈,笑着说道:“宋大人好好的提刑不当,要来干这讼师的活?”
宋慈看着刁光斗,刁光斗伸手,说道:“既然是宋大人来当讼师,我又怎么敢不听宋大人的话,来人,松开他。”
衙役松开杜松,宋慈拱手,说道:“大人,要想此案明白,还请贾讼师、船家等人上堂。”
刁光斗照做,看着几个被人传讯而来的人,宋慈这才开口说话:“大人,盛夏杜松被讼杀害了他的妻子杜玉儿,大人审案,因为没有找到李玉儿的尸骨,所以将杜松扣押在牢狱之中半年。”
“不久前,有人在河边找到了一具尸骨,仅凭借一副手镯,并断定此人是李玉儿。”
“经过我的查验,这尸骨根本不是李玉儿,李玉儿之前就与贾讼师有染,后来离家出走,被贾讼师金屋藏娇,贾讼师又放出杜松杀妻的流言,想要尽快判决杜松杀人,然后这贾讼师好逍遥法外!”
宋慈看着刁光斗,刁光斗坐在公堂上,点了点头,像是十分认同宋慈说的话,又好像是恍然大悟,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一般。
宋慈接着说道:“这假替李玉儿的尸骨,本事一桩谋财害命的案子,这具男尸是那船家贪图他人钱财,才故意害死此人,想要谋夺此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