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姚老爷脸色微变,语气不快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元岚怎么说也是咱们姚家的人,哪有自家人不帮着自家的道理,即便你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再怎么样,你也是她的亲侄女,她不会见死不救的,否则不会在你被顾家大少爷扣府之际派人去通知我们的。”
姚玲听着父亲说的这些话,颇为惊讶,甚至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要不是前些日子姑母当着她的面亲口说出那样的重话,她也不会被逼的去找木嘉婉商量对策。
她默了一下,眼神有些不可置信道:“父亲的意思是说我被大少爷扣府的事情是姑母派人告知的?”怎么可能,姑母明明还生着她的气,以她的性子,除非自己向她服软,否则是不会主动帮她的。
老爷微微皱眉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次要不是你姑母的话,我们也不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事,昨天我和你母亲来顾家是想替你说情,哪知你做的这事实在太过分,顾家人压根就不买账,尤其大少爷更是不讲情面,你母亲为此都急坏了。”
听到这里,姚玲看了一眼眼角挂着泪痕的母亲,情绪莫名的复杂。
而且,她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于是说道:“父亲见多识广,想的也比女儿深远,若是您觉得找姑母能有用,女儿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这个地方女儿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姚老爷叹气的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只不过这话没在女儿面前说出口罢了。
姚老爷看着女儿说道:“成不成的,姑且也只能试试了,眼下全府上下认定是你下药害木笙歌流了产,只是他们并不知这主意是木家的二小姐给你出的,便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你一个人身上,顾家的人想为木笙歌叹个说法,对你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也该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有木家二小姐掺和其中,最起码能减轻些你的罪过。”
姚夫人却不无担心的说道:“老爷,你说的固然是个法子,要是对方非但不承认,还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污蔑她,这该如何是好?到时候顾家人那边会怎么看我们?”
姚夫人虽然是个妇道人家,远见什么不如姚老爷,不过这些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对于姚夫人这些烦心,姚老爷一时语噎,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他一心想为女儿脱罪,也就没有考虑到这些。
姚玲眼珠转了一转,似想到了什么来,便冷哼道:“父亲,母亲,你们有所不知,木家的这两姐妹关系私下里并不好,可以说互看对方不顺眼,尤其那个木嘉婉,简直把木笙歌当作仇人看待,恨不得分分钟钟想看木笙歌的笑话。或许旁人会有所怀疑,但对于木笙歌,只怕再清楚不过她这个好妹妹了。”
姚老爷眼睛一亮,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失望之后,又看到了希望,他看了女儿一眼,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找你姑母去。”
姚老爷心想,他这个妹妹看似人前傲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归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人,只要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相信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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