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将木致远在青山书院的情况以信的方式转达给了木清礼,看完信之后,木清礼甚为欣慰,准备将这一消息告诉陈雪婧,便出了书房,朝着陈氏那屋方向去了。
俗话说的好,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陈雪婧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丫鬟澜夏在屋里谈及女儿的事情,却被门外的木清礼给听见了。
木家虽算不上名门望族,好歹也是清白正直的人家,自己的做出这等算计人的事情,木清礼当即便怒推开了门。
正在说话的陈雪婧听到“砰”的一声,忙抬头望了去,只见木清礼面色铁青的背手站在门口,陈雪婧心里顿时一惊,忙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了上去。
嫁到木家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木清礼这般动怒的模样,她感到一股不安和紧张的思绪飘过,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老……老爷,你怎么过来了?”
木清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怒言道:“怎么,难道我不该来这里吗?还是说你们有什么见不得秘密?”
听到这里,陈雪婧心里一时慌乱了,她十分肯定木清礼方才在门口一定是听到了她与丫鬟说的话,要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可就糟了。之前她还特地祝福女儿不要声张出去,尤其是木清礼那里更不能提及一字半句,想不到千瞒万瞒,最后竟是从她这里传了出去。
同床共枕多年,她很清楚木清礼的为人,正直的容不得半点沙子,对待身边的人更是如此。
陈雪婧扯了扯嘴角,故作镇定的笑说:“老爷说的这叫什么话,整个木家都是你的,怎么能有你不能去的地方,况且妾身一直克己本分,一心都是为了这个家,哪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你可冤枉妾身了。”
说着,陈雪婧掏出袖子里手帕,装作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木清礼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收回目光,不再看那陈氏,自顾的进了屋,走到一处椅子旁,双手杯于身后,只站着也不坐下。
木清礼一有心事便是这样坐立不安,陈雪婧见状,心里更慌了,她想也不想的朝立在一旁的澜夏递了个眼神。
澜夏心领神会,忙上前一步,双腿跪了下来,磕头解释道:“老爷,夫人事事以老爷您为先,为木家,更是尽心尽力,任劳任怨,求老爷您千万不能误会夫人一片赤城之心。”
澜夏的这番话,不仅没有使得情况好转,反而让气氛变得更为紧张了。
木清礼听后,转过身,脸色变道:“误会?刚刚你们在屋里说的话,我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还说我误会,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误会你们了?”
澜夏当场被反驳的无语,身子一软摊坐在地上。她眼巴巴的看着陈氏,一副无能无力的样子。
而此时,木清礼看着陈氏的目光多了些冷意,他声音气得发抖:“原本我还以为是齐家理亏于我们在先,想不到竟是我木清礼的女儿一手策划的一出好戏。女儿养成了今日这般有恃无恐的性子,都是被你惯出来的,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木清礼气的手上的青筋都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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