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姗姗径直走到高雅面前，还没等高雅反应，她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杯冰饮，迅速揭开盖子，毫不留情地朝着高雅的面门泼了过去。
“韩暖暖，你疯了！”
高雅这道尖锐的喊叫声划破了秘书处的平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袭来。
她震惊地瞪着眼睛，抹了一把脸和头发，满手都是橙色的果汁和果粒，衣领处挂着几粒碎冰，整个人狼狈至极。
“疯的人是你吧！”杨姗姗冷冷地看着她，“你创建群聊，上传那些毁我声誉的图片和文字，你知不知道你做这些，足够成为我起诉你的证据！”
高雅轻嗤了一声，愤怒的脸上忽而染上一抹嘲讽。
“韩暖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得这些龌龊事还不能让人说吗？！”
杨姗姗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拿这些拙劣的PS照片来欺骗别人，高雅，你觉得这么做有意思吗？”
说着，杨姗姗淡淡地睨了一眼身后那一群前来围观的好事者。
“那些照片的原图已经发到了群里，想八卦的人可以看看群里，你们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地不要脸了！”
这话刚落，秘书处便充满了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高雅瞪着眼睛看了众人一眼，方才明白杨姗姗话里的意思。
“韩暖暖，你凭什么说我不要脸！”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句话。”
这番举重若轻的话语瞬间让高雅涨红了脸，满腔愤怒憋在肚子里却一句话也辩驳不出来，差点憋得她原地爆炸。
周围的八卦议论声还是不绝于耳，杨姗姗索性转身，面向秘书处的众人。
“既然你们都那么想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今天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明明确确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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