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姗姗正了正神色，问道：“你说高雅传了我的谣言，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她严肃的眼神，陈美美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眼泪绷不住地往下流。
“那些不关我的事，你们干嘛只凶我啊！”
“不是，你哭什么，这个问题很严重吗？”陈美美的反应让杨姗姗有些怀疑人生。
转而，她又疑惑地问，“还有，‘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在我之前因为这件事凶你了吗？”
“是陆助理。”陈美美一边抽抽噎噎的哭，一边说，“那天他去帮你收拾东西，我无意间把高雅传的那些流言说给他听了，他居然用那种可怕的眼神警告我不能乱传你的谣言。”
“不过是一个眼神，怎么会把你吓成这样。”
陈美美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听说，得罪韩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我在陆明面前说了得罪你的话，肯定也是那个下场。”
说着，她抓着杨姗姗的手，一双泪眼恳切地望着她。
“暖暖，念在我以前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我才二十五岁，我不想死啊！”
杨姗姗暗暗抽了抽嘴角，韩凉沉哪有她说得那么恐怖，不过她倒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逼她把一切都说出来。
“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必须回答我问的所有问题。”
陈美美重重地点点头，“好，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
“高雅到底传了我什么谣言，还有为什么那天我回秘书处之后，你们对待我的态度都变了？”
“其实这些都是因为高雅传的那些关于你的谣言。”
陈美美抹了一把眼泪，把她的手机拿给杨姗姗，“那些谣言都在这个聊天框里面了，你自己看看吧。”
